保护不就行了吗?我去找母亲!”
索尔说着就风风火火的拎起锤子。
“但是,”史蒂夫按住索尔的肩膀,“你知道预言的具体时间吗?”
索尔卡壳。
这是个好问题。
不知道预言事件的正确发生时间的话……他一直守在母亲身边似乎不太现实?
而且,万一……如果……假设……真的就只是假设而已,假设他因为某些事,也许只是一点点小事暂时离开一会,而危险正好就发生在他离开时的话……
索尔不愿再深想下去,猛虎落地式扑向托尼,抓住他的双手:
“托尼!你得帮帮我!”
托尼冒出一身鸡皮疙瘩,触电似的猛甩开索尔的手,横跳两步拉开安全距离。
塞缪尔揪着托尼的衣角缀在他身后,眼都不睁的也跟着横移两步。
托尼回头看看乖宝宝模样的塞缪尔,陷入犹豫的天平。
一边是刚做完一次预言,困倦得眼皮打架的塞缪尔小可爱,一边是队友家不知何时会发生的惨案……天平在两块砝码的作用下左摇右晃,摇摆不定,迟迟定不下来……
“托尼——”索尔又想上前。
“ok!”托尼一口答应,竖起手掌拦住索尔想要再上前的动作,转身半弯下腰扶助塞缪尔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塞缪尔,能帮索尔画出之前那副画的准确发生时间吗?”
塞缪尔撑开眼皮看看托尼,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索尔大喜,殷勤地亲自引路把塞缪尔请回他的宫殿,又把人领到他的书桌前。
“呃——”面对已经覆上薄薄一层灰尘的书桌,索尔陷入尴尬,左右张望一番没找到什么可以用来擦桌子的东西,干脆扯过背后的披风在桌面上糊了两下,假装已经擦干净。
“坐这里画?”索尔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又尴尬地发现椅子上也同样积了一层灰尘。
塞缪尔一言不发地瞅了索尔一眼,似有嫌弃,然后慢吞吞地从他的画板上取下一张画纸,平平整整地铺到椅子上,慢吞吞地坐上去,再慢吞吞地把画板端端正正地摆放到书桌上,又慢吞吞地把画笔摆放到画板边,然后……双手撑着脸开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