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你是我的人,我还没看呢,凭什么得便宜周序那个傻逼玩意儿?”
顾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下,眼中的笑意再也压不住了。
只见他低下头,众目睽睽下贴到宋顷的耳边,本就低沉的声音在刻意压低后,愈发性感,只听他道——
“放心,我只给你看。”
顾楼对赌博兴趣不大,但不代表他不会玩,不如说还玩的特别好,反正只要有他在,元佯基本就没赢过,其凶残程度令元佯无数次怀疑他是不是出老千。
就在二十分钟前,顾楼刚把元佯赢的怀疑人生,眼看就要开始无证据控诉他是不是出老千后,才起身施然离开。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半路碰到宋顷,并且重新坐在桌旁,顶着个放在以前绝对不可能的身份,玩一个赌脱衣舞的局。
还意外收获了小金主霸道的一面,怪可爱的。
宋顷刚纯粹是说话没过脑,毕竟应都应下来了,说怕他输也太打压己方士气,万万没想到会脱口而出那么一句话,自己还给撩的找不着魂,一路从耳朵直接烧到了脚底,脑子里全是顾楼的低音炮,以及早上醒来时,对方线条完美的上半身。
无论前后,哪一个都太要命了。
等他面红耳赤地回过神时,牌已经开到最后了,从周序那满脸意味深长的笑容上来开,就能看出优势在对方手上。
顾楼却是一点没变,他身上那股漫不经心的气质仿佛融进骨子里,仿佛发生什么局面都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
宋顷都要怀疑周序眼角快笑出皱纹来了,这还不够,还要说:“看来今晚有现成的脱衣舞秀看了。”
“嗯,确实。”
顾楼单手支着下巴,狭长的眸子犹如一潭望不见底的深水,他抬起眼睛,目光在周序和洛洛脸上过了下,最后落到正中央。
周序正觉得顾楼这三个字别有深意时,就见他扬手丢出手里最后那张牌,角度和力道拿捏的极好,几乎是掐着正中央落下的。
随着纸牌落下的瞬间,顾楼轻而缓的声音在骤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梭哈。”
宋顷本来都做好输了的准备,已经在琢磨着怎么耍赖——或者是下回怎么报复回来了,万万没想到顾楼居然在那种局势下完美翻盘。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他差点儿都要蹦起来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周序突然拍桌而起:“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宋顷那股激动霎时被周序压了下去,继而哼声道,“玩得起输不起就没意思了啊,周少。技不如人得认输,这牌怎么出的大家可都看着呢。”
顾楼倒是平静的很,脸上看不出半点儿激动,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甚至在宋顷话落时,还嗯了声,跟个捧哏似得附和道:“对,大家都看着呢。”
周序:“……”
这他妈夫妻唱双簧呢?
“荷官先生,你们这儿有没有全身镜啊?”宋顷不知道又憋什么坏水,等荷官点头后,又说,“那就搬个过来吧,越大越好,咱们得满足周少想看脱衣舞的愿望。”
末了他又转头对周序说:“这样你就可以现场观看了,不用谢。”
周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