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 别慌。
戒指这个死物自己没长腿,跑不掉, 仔细想想放哪了。
郁朵仔细回想之前在巴黎时将戒指放在戒指盒内,她当时将戒指放在行李箱……不对,放了吗?
时隔两个月,巴黎时候的她玩得乐不思蜀, 小件东西她是一点印象都没了, 更何况当时她躲alex, 走得匆忙, 现在想想戒指, 她脑海中还真是一片空白。
应该是带回来了才对,可是在哪呢?
郁朵将行李箱打开, 翻了一遍, 没找着。
又将房间里的衣柜翻了一遍, 依然是不见踪影。
“奇怪了, 我戒指呢?”郁朵越想越慌,这傅司年还在下面等着, 她这如果拿不出戒指怎么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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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传来一声响。
连姨匆匆从厨房出来, 端了杯茶水给傅司年, 笑道“太太估计在找东西, 我去看看。”
傅司年抬头看向三楼方向,喝了一口茶, 眉眼微垂,意味不明说了句“连姨不用忙, 让她自己找。”
连姨转身上楼的动作僵在原地,回头看傅司年,愣了片刻,有几分疑惑。
这话,不应该是先生说的才是。
想了想,她笑道“先生,有些话也不是我这个外人应该说的,但是您现在既然平安回来了,工作上再忙,也抽出点时间来陪陪太太,您不知道,这几个月以来,太太不仅睡不好,还吃不下饭,每天都得我盯着,才吃那么两口,您看太太比三个月前,是不是瘦了一大圈?”
连姨这是妈妈看崽的目光,郁朵那小身板怎么看都觉得瘦。
傅司年却在心里冷哼一声,想起之前郁朵在连姨面前吃不下饭,连姨一转身却将吃的胡乱往嘴里塞,饭点不吃,就饿着,找着机会又胡吃海塞,也不管胃受不受得了。
“您刚失踪的那段时间,太太一直闷闷不乐,整天呆在房间里不出门,郁郁寡欢,差点就闷出病来,我看那脸色,简直比那病人的还难看,左劝右劝,这才把太太劝出去走走散散心,”连姨叹了口气,“幸好您现在回来了,否则我是真担心太太……”
“连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这段时间家里承蒙您照顾,多谢。”
“和我谢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这也快到饭点了,我去给您准备点您喜欢吃的。”
“大哥!”阿齐从外疾步赶来,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到了傅司年面前。
阿齐五年前被傅司年从垃圾场捡回来时,差点没命,是傅司年送他去医院,给他治病,对于阿齐而言,傅司年是他的救命恩人。
当年傅司年给了他两个选择两条路,一是给他一笔钱,足够他好好活下去,二是跟着自己。
阿齐二话不说便选了后者。
于是他在傅司年身边一跟,就是五年。
不说这五年来,单说这三年,阿齐跟在傅司年身边的时间,比郁朵跟在傅司年身边的时间还要多得多。
阿齐声音颤抖,一双眼睛也不知道是汗水蜇的还是怎么回事,红了一圈,“您没事吧?”
“没事,”他言简意赅,眼神望向对面沙发,“坐。”
阿齐在他对面坐下。
“大哥,当时游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您又怎么……”
“游艇爆炸之后我陷入昏迷,也许是命大,没死,飘到了一个沿海四线小城市,被送进医院,前几天才醒,至于游艇爆炸的事,”傅司年眼底掠过一抹阴戾森冷的光,“之后我会调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