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多错,郁朵忙打断他,“你先带我去司年办公室吧,我去那等他。”
“好,大嫂,这边。”
郁朵回头看了几个前台小姑娘一眼,温柔笑道:“一个身在监狱里的人说的话,还是不要全信为好,对吗?”
那小姑娘眼神飘忽,只尴尬点头,“对……不能全信。”
四周有员工注意到这的动静,似有若无的目光以及窃窃私语声传来,甚至还有人悄悄拿出了手机,阿齐注意到正想呵斥,却被郁朵拦下。
她朝阿齐悄悄眨眼,低声说:“没关系。”
闹得越大越好,最好人尽皆知。
傅司年的办公室还是郁朵第一次来,上下左右打量一遍之后,将便当盒放一侧的小厅桌上,坐沙发上等傅司年回来。
“大嫂,您喝点什么,我给您去倒。”
“不用了,”郁朵说:“我知道你们最近忙,不用招呼我了,去忙你自己的吧。”
无论如何她和阿齐之间都有那一个芥蒂在,虽然现在两个人默契不提了,可怎么也不能当没事发生过。
气氛逐渐尴尬。
“那行,大嫂你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找办公室外的助理,她们会办妥的。”阿齐本来是习惯性的想说找他的,可话到嘴边,想起大哥之前的叮嘱与警告,硬是将话给咽了下去。
看着郁朵微微隆起的小腹,和放在桌上的便当盒,阿齐沉默着离开。
握着筷子的手一滞,傅司年转头看她。
傅司年没有说话,久久才闷声嗯了一个字。
虞洋站着没动。
“老公,你不是忙吗?怎么来了?”
“孩子才四个月……”
郁朵松了口气。
等门关上,郁朵这才起身,环视傅司年的办公室。
宽敞舒适,简单简洁,办公室内没有过多的装饰,书桌上除了堆积的文件和电脑之外,也没有傅司年过多的私人物品。
郁朵坐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往后一靠,慢悠悠转了一圈。
空荡荡的桌面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郁朵歪在沙发上,看着他将饭吃完,又环视一圈办公室,“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你办公室,真大呀。”
就在郁朵以为这事将会继续发酵吵下去时,傅氏集团法务部律师函不要钱的往外发,删帖公关,一顿操作猛如虎,短短几天,风平浪静,不见端倪。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甚至还刺激他,“虞先生,我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将在六个月后出生,到时候孩子的满月酒,你可一定要到。”
那双眼睛水盈剔透,一瞬不瞬望着他,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傅司年瞬间就悟了。
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傅司年办公桌上少了一张她的照片。
以后有机会,让傅司年给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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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二十来分钟,郁朵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这傅司年怎么还没回。
迎着玻璃窗外金色的阳光,郁朵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
她在孕期,本来就容易累容易困,从郁家到傅氏集团这边,车程一个多小时,晃晃悠悠在车上早困了,现在一沾椅子,眼皮看着往下掉,撑不住了。
等傅司年回来时,一眼便见着坐在办公桌后明显睡着了的郁朵。
脚下一滞,挥手让身后跟着的人离开,自己则将门关上,轻声缓步走到桌前,看了眼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