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朵虽然嗜睡,但最近睡眠不太好,稍稍一点动静就被惊醒,就在傅司年将她放沙发上的瞬间,郁朵猛然惊醒,眼中茫然的焦距定格在傅司年脸上时,松了口气。
“你回来了?”
傅司年手一僵,郁朵从沙发上坐起。
“嗯。”
“吃饭了吗?”
“还没。”
“给你带的便当放桌上了,”郁朵打了个哈欠,“可能有点冷了,你热热吃。”
傅司年将便当盒拿过来,揭开还是温热的。
他端过来,坐沙发上。
“都是你喜欢吃的,”郁朵手托着下巴看他,故意若无其事问道:“文章里写的是真的吗?”
握着筷子的手一滞,傅司年转头看她。
傅司年没有说话,久久才闷声嗯了一个字。
虞洋站着没动。
“老公,你不是忙吗?怎么来了?”
“孩子才四个月……”
郁朵垂头,唉声叹气说:“文章我看了,写得挺符合当时的情形的,其实我现在想想,还是挺能带入当时的情况,所以我就有点迷茫,老公,你说我应该相信谁?”
看着郁朵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意,傅司年就知道她是故意的,继续吃饭,“你相信一个身在监狱里的人说的话,还是相信我?”
“可是乔桉说得有理有据,身为当事人,当时的事的确很奇怪,老公,你就没有要和我解释的吗?”
傅司年侧眼瞧她,“纯属胡说八道。”
郁朵歪在沙发上,看着他将饭吃完,又环视一圈办公室,“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你办公室,真大呀。”
就在郁朵以为这事将会继续发酵吵下去时,傅氏集团法务部律师函不要钱的往外发,删帖公关,一顿操作猛如虎,短短几天,风平浪静,不见端倪。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甚至还刺激他,“虞先生,我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将在六个月后出生,到时候孩子的满月酒,你可一定要到。”
那双眼睛水盈剔透,一瞬不瞬望着他,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傅司年瞬间就悟了。
傅司年将便当盒收拾好,没敢说话。
打了个内线电话,让助理将便当盒收走,傅总太太来公司给傅总送便当的事全公司都知道,那名助理没敢多留,也没敢看太久,只看了郁朵一眼便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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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郁朵,叹了口气,“你们这种大公司的助理,都这么漂亮吗?”
尚在喝水的傅司年差点被呛到。
“应该不止这一个助理吧,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老板,怎么说也得有助理团?年轻漂亮,每天都能见面,挺养眼的。”
傅司年在那离奇的三个月里就知道郁朵不是表面上那个乖巧温柔的女人,又从多多事情上明白,她更不是单纯毫无心机,她想得到的,想表达的,或许不会直说,但一定会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你,点醒你,让你自己明白。
所以这番话是有点不满和怨气,还有点秋后算账的意思。
他端着水杯,坦然道:“都是阿齐安排的。”
“阿齐?”郁朵疑惑看着他。
“招聘助理这点小事我没时间管。”傅司年喝了一大口水,放下水杯,走过去从背后亲昵环抱住郁朵,双手手心放在她小上,“什么时候回家?”
“再等等。”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