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就是想再等等,况且在我妈那,也挺好的。”
傅司年没有说话,久久才闷声嗯了一个字。
虞洋站着没动。
“老公,你不是忙吗?怎么来了?”
“孩子才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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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朵出现在傅氏集团,给傅司年送无法的消息不胫而走,照片,文字满天飞,加上有心引导和营销,不少人开始质疑之前那则文章的真实性。
你说当初傅司年是迷|奸的傅太太,可傅太太这幅关键时刻秀恩爱的样子也不像是文章里说的那样,两人之间分明有真爱,更何况傅太太肚子里还有了孩子。
当然,也有小人反驳猜测说,这事肯定是傅司年在家嘱咐或威胁过傅太太,毕竟傅太太如今都有了孩子,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这出秀恩爱,不过是做戏而已。
就在郁朵以为这事将会继续发酵吵下去时,傅氏集团法务部律师函不要钱的往外发,删帖公关,一顿操作猛如虎,短短几天,风平浪静,不见端倪。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甚至还刺激他,“虞先生,我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将在六个月后出生,到时候孩子的满月酒,你可一定要到。”
那双眼睛水盈剔透,一瞬不瞬望着他,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傅司年瞬间就悟了。
到这个份上,行业内许多人才突然点醒。
傅司年早就不是当年的傅司年,他的手段和能力,随着他的野心的高涨而越发强势,这件事于他而言,不过是件不费吹灰之力便足以摆平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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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傅氏集团宣布启动城东项目,签约仪式开了记者会。
记者会上傅司年稳如泰山,面对政府代表,不卑不亢,态度谦和不失礼,签订了协议。
这项目是政府一重大项目,电视上有两分钟的时间对签约仪式进行报道。
“这项目被傅氏签下,以后就是傅氏一家独大了。”郁国辉不由得唏嘘。
郁夫人看了两眼电视,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还好那件事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我饶不了傅司年!”
当年郁朵和傅司年稀里糊涂睡了一晚的事,现在郁夫人还记在心里,连带着总看傅司年不顺眼,没毛病也总挑出些毛病来。
“夫人,虞洋虞先生来了。”
“别让他进来,就说我不……”‘在’字还未说完,郁朵就瞧见虞洋大步往里走,眼神急切,表情严肃。
郁朵叹了口气,内忧外患一大堆。
郁夫人看了郁朵一眼,忙起身笑着对虞洋说:“虞洋,今天怎么有空来伯母这?”
“伯父伯母,很抱歉突然过来拜访您,”虞洋嘴上说着这话,眼睛却往郁朵身上瞟,“我找郁朵有点事。”
“虞洋啊,伯母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朵朵现在怀孕了,情绪不能太激动,你怎么说也得为朵朵着想才是,要不,之后再谈?”
虞洋站着没动。
“老公,你不是忙吗?怎么来了?”
“孩子才四个月……”
郁朵叹了口气,“妈,没事,就随便说两句。”
“那行,你们聊。”
说完拉着郁国辉走了。
客厅内只剩下郁朵和虞洋两个人。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甚至还刺激他,“虞先生,我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将在六个月后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