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考究意味,没有那种动辄挥舞道德大棒打杀的姿态,当然,也和现在的儒家挥不起道德大棒有关。
既要宣扬自身学说,在这个时代,便少不得要受各方攻讦,每一个能够流传后世的学说,皆是身经百战出来的,既有嘴谈,也有手谈,流下不知凡几的鲜血,才有了后世的只言片语,墨煌对此,已有心理准备,这儒者的出现,正和他意。
“复归原始,人与禽兽何异?你之观点,无非如此!但我之学说,又岂是那么简单,原始武道,诞生于上古纪元,阐发于文明未开之时,而如今,礼制已建,天下一统,文明渐昌,是以我欲将这原始武道,行那随世而移之举,再做阐发,以契合时代。”
“洗耳恭听。”儒者持剑恭问,宛如昔日孔夫子面对达者为师,不耻下问时的神情,不过修行可能尚且不到位,总给人一种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小心我剑下无情,为天下苍生除一嘴炮王的感觉。
墨煌淡淡而言:“武之道,我分为三重境,分别是技,术,道,这三重境,便印证着我之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