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可怕得多后,萧干终于收起了轻蔑和冒进,开始变得谨慎起来。纵然敌人这么做是为了延缓自己南下的速度,也不能为了及早抵达涿州就冒可能被敌人埋伏并重创的风险。
而且,经历了这几日的变故后,他也看出辽军军心已有些动摇了。这不光是因为今夜的失败伤亡或是那不知根底的旱天霹雳,更在于这几日大家都没有歇息好。所以此刻他身为主帅最该做的就是冷静应对,不再被敌人逼着牵着,做出有损全军的决定来。
当辽军彻底停步下来时,侧方山林深处,数百青州兵和常胜军的联军正远远眺望着,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般的欢喜笑容。
作为此番行动的主将,范骐脸上除了兴奋外,还带着浓浓的敬服之意:“我算是彻底服了咱们的孙将军了。他虽未到前线,可敌人的一切举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就跟未卜先知一般。尤其是他提到的那所谓的游击战术,更是以少胜多,以寡击众的最佳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