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相寻又光顾了这个酒吧不少次,对老板来说是个好客人。
所以,老板摆出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并指了指那居士,显然是在示意相寻算了。
相寻最讨厌无关之人为了无关之事影响到他,当然也不喜欢把麻烦带给无关之人。
但他下一秒的动作,却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他咔嚓一下将手枪拉上膛,又一把将吧台上一位西洋女孩面前的啤杯拿在了手里他咬着牙,对居士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把这杯酒干了后,如果你还在我看得到的地方,你就求你的佛祖保佑我手抖打偏!”
说着,相寻抬起酒杯便往嘴边送。
与此同时,那位脑子并没有问题的居士,拔腿就跑。
眼见远去的居士没敢回头,相寻也并未真去喝那杯酒,他连说几声“sorry”,把酒杯还给了那姑娘后,才和张玉对视一笑。
接着,两人坐回了先前的地方。
来了这么场风波,相寻又没吃亏,本是可以就着此事,笑谈一番的。
只是话题还未展开,先前“借给”了相寻啤酒的那位西洋姑娘,就过来了。
这酒吧里的座位,是高脚凳,相寻坐下时的肩膀高度,刚好可以让那位姑娘倚靠得很舒服。
其实,相寻应该也很舒服,因为姑娘身上最为弹柔的部位,正抵在他背上。
不过,相寻对这舒服很不感冒原因在于,他对西洋的姑娘一点兴趣都没有。
平心而论,这位西洋姑娘,并不算特别西洋。她并非金发碧眼人高马大,应该说在白人中,她属于那种长相特别细腻的。
姑娘的发色,在不算太亮的酒吧光线中,和华人差不多。她的五官虽然立体,但也不至于棱角过强,尤其那丰硕却不显肥大的樱唇,很是诱人。
可惜,诱不到相寻。
就如同男人长得再秀气终归还是男人,对相寻来说,西洋人长得再细腻也还是西洋人。
所以,他转头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姑娘时,说话不怎么客气:“hey,whatyoudoing?”
偏偏这姑娘的英文,听起来和相寻师出同门:“hey,whatareyouname?”
相寻是问那姑娘“你什么意思”,此时被反问叫什么名字,他也算是听懂了。
正是听懂了,相寻才更觉得莫名其妙。
对面的张玉看得想笑,索性捣乱一般地指着相寻对那姑娘介绍道:“tom!”
姑娘一听很兴奋,兴奋得好像她就是为了找“tom”而生似的:“ah!tom!i‘mailena!”
相寻既是懒得继续说下去,也觉得和这艾莲娜对话起来并不会使自己的洋文进步他就没开口回应,而是应付似的点了点头。
只是,相寻这不解风情的,碰上的艾莲娜,似乎是个看不懂脸色的。
艾莲娜完全没有在乎相寻的冷淡,她一把拉起相寻的手,热情地来了句:“gohome,together!”
这话,相寻是一听就懂,又是完全不懂。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一起回家为什么要一起回家?一起回谁的家?
张玉只觉得眼前这场笑话,能让他笑相寻一年。
有杨璐在家等着,张玉并不想很晚回家,看到相寻算是有人陪了,他便站起身来说道:“i,gohome!”
接着,他又看了看对面两位:“youtwo,together!”
眼见相寻脸生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