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凉子十分惊异、十分回味地回忆着这个自己刚刚惊醒的梦的。突然发现这个刚刚惊醒的、印象深刻的梦,竟然不再是之前,自己从相泽仙鲤案发现场回来时的那种恶应急预案索命的可怕梦境。那个可怕梦境只是一个怎么也看不清面貌的红衣恶魔不断地追逐着自己,但这个梦境中的自己却是不怎么就顺从了一个并不强大的男性。而且自己依然从头到尾竟然没有什么想要反抗、想要斗争的想法。同时梦中的自己竟然也不是害怕,而是屈从和高潮。
这个梦中的羽生凉子,并不是自己!
羽生凉子在警视厅中一直就是一个独立、要强、不输任何男性的一个女性强人形象。这也是羽生凉子自己也不断努力维持的个人形象。而这个梦中的羽生凉子并不是一个正常、应该的羽生凉子的形象。
那并不是自己!
羽生凉子在否认这个梦中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自己时,突然发现自己的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湿得难受。
这真是一场恶梦吗?
心中打着无尽的思考和怀疑,羽生凉子但是依然点头肯定了蜜友口中的问题。然后羽生凉子悄悄地走下床来,走入卫生间。那条早已经不堪重负的小内内快速、悄悄地被换掉,心中竟然有一阵羞耻且兴奋!
凉子!你真是一个色*的女人啊!
羽生凉子不由自主地来到这个卫生间的大镜子前,发现那个镜子中间的中年女性,依然还有很多少女的美丽和春意。
警视厅的审讯室,杜公平微笑地看着审讯桌前的两名可爱的保镖,两个一身白色纱布包裹之下的男性保镖。强壮、凶悍,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在他们完好无缺的时候,可能仅仅是个人形象就可以惊吓退很多不怀好意的人们。只是此时两个本应该是强壮、凶悍的男人,此时却像两朵弱不禁风的小草一样,柔弱地坐要这个审讯室中审讯桌的对面。
虽然花形叶丹守说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问题,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出他们之前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折磨和恶揍。
两杯咖啡递了过去。
杜公平微笑地提问,“你们需要报警吗?看来你们好像是遭受了一场灾难或者是受到了一场犯罪事件。”
杜公平的话使两人仿佛同时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三角眼男人首先回答,“没有!不需要!”
不知道是不是职业工作需要,这两个保镖其实都梳理着几乎相近的短发,穿着相事的黑色西服,就像一对刻意装扮的双胞胎一样。只不过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睛明显是一双倒三角眼,而另一个则是一个翻天鼻。现在回答杜公平问题的就是这个三角眼男人。
杜公平明知故问,“真的不需要?”
翻天鼻男人也加入回答,进行着十分肯定的回答,“我们俩人只是相互练拳时,下手重了一点!我们不需要报警!”
杜公平微笑,“可是你们两个身上的伤有些并不像是练拳击打可能出现的伤痕。”
三角眼男人肯定翻天鼻男人的话法,“这就是练拳对打出来的伤痕!”
这是练拳对打出来的伤势?这根本就是这两个男人遭受大和会私刑时露下来的伤痕。只不过,杜公平并不是什么打击黑暗社团为主要工作的搜查三课,而是搜查杀人事件为主要任务的搜查一课。所以杜公平本来就没有对这件事情进行深究的想法,此时更是直接翻过了这一页,把话语切向了自己想要内容。
杜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