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男人,“是的,警官。”
杜公平,“那么今天晚上出事的时候,你们在那里?”
惭愧的表情。
三角眼男人,“我们在别墅。”
杜公平,“也就是说你们并不在案发现场,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三角眼男人,“是的。”
杜公平,“为什么?你们不是受害人的贴身保镖吗!”
三角眼男人一脸羞愧得不能说话,翻天鼻男人接过了三角眼男人的发言权。
翻天鼻男人,“我们中了迷药,处在昏迷之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会首的地……”
翻天鼻男人的话语突然停下,就在他将要说出“地牢”两字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呼吸了一下,再次开口。
翻天鼻男人,“我们已经在会首的地下车库之中。”
杜公平并不想在地下车库或地牢两个地点上与他们进行什么较真,接着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
杜公平,“你们是专业的保镖,受过专业的训练,我很难相信你们会中迷药!而且是两个人同时中药的!太难以叫人信服了吧?”
翻天鼻男人,“我们就是同时中药了。”
看到两名保镖并不想说实话的样子,杜公平的脸阴冷了下来。
杜公平,“我给你们了一个机会,使你们可以认认真真讲述自己的故事。你们可一定要珍惜啊!并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们这样能够认认真真地听你们讲故事的!”
杜公平的话如同冷水一般将两人浇得全身一颤,同时上身微躬。
两人同时躬身道歉,“真是十分对不起!请求您的原谅。”
杜公平,“那就实话实说。”
两人齐声答应,“是!”
……
别墅,餐厅,晚餐。
相泽家的规矩,身为少爷的相泽仙鲤吃饭的时候,两个保镖只有站在一边树立的份。
这一天也是一样。
一张巨大的桌子上,只有相泽仙鲤一个人坐在那静静着吃着自己面前的饭。一个黑漆的长方形餐盘之中,基本里面的几个菜根本动都没有动。
相泽仙鲤突然站了起来,拿餐桌上的一瓶红酒在一对高脚透明的玻璃杯中各倒上了半杯红酒,然后端着它们来到了两个一直树立在餐厅一角的保镖身前。优雅、整洁得仿佛是巫庙神祝的相泽仙鲤,将它们一人一杯地递到了这两个保镖身前。
相泽仙鲤,“喝!”
三角眼保镖为难,“少爷!我们正在值班。”
保镖的拒绝并没改变少爷的初衷,只是脸容从原来微笑的表情,变为了冰冷。
相泽仙鲤,“喝!”
翻天鼻保镖拉了一下三角眼保镖。两个保镖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仿佛各自已经读懂对方目光中的含意。然后两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
警视厅的审讯室,三解眼保镖对着杜公平一脸真诚,“是少爷下的药!递到了我们的面前,我们不得不喝。”
杜公平却从其中听出其他的内容,“也就是说,明知道里面有问题,你们也一定会喝下去的,对吧?”
三解眼保镖低头,惭愧回答,“是的!”
杜公平继续挺入,“这不是第一次了吧?”
三解眼保镖,“是的,少爷每一次想要外出,都会把我们甩掉。”
杜公平,“你们就这样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