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糖丫头,走。”事分轻重缓急,人贩子要抓没错,可是孩子一刻也不能耽误,王提快步便走出了饭馆。
此刻这里的动静已经引得附近的百姓来围观,有热心的妇女上前询问情况,在看到孩子高烧昏迷不醒的时候都起了怜悯之心。
“哟,是真烫啊,可不能耽搁。”
“孩子都这样了咋不早送医院?”
“这还叫没事?我家孩子要这样我急都急死了,你们怎么做爹妈的?”
中年妇女急得不行,胡奎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上前一步就要夺温糖手里的孩子:“这就送医院”
一旁的几个妇女白了“夫妻俩”一眼,有人说:“现在知道急了?那你还真别慌,白酒来了,先让这丫头给孩子降温吧,然后再送医院。”
被几个妇女拦着,胡奎也不好动粗,暗暗咬了咬牙,回头瞪了中年妇女一眼,都是你惹出来的事。
中年妇女嗫嗫地动了动唇,支吾了两声最终不敢给自己辩白。
胡奎回头看了一眼,车内的男人神色也不怎么好,但是很镇定,对着小李道:“别吃了,把胎赶紧换好。”
小李点头,撂下饭盒便下了车,胡奎一瞧也立刻明白了,当务之急先把车修好。
齐文清手一扬,将苹果核扔到了垃圾桶,看了那两个急于换胎的人一眼,别白费心思了,换好了你们也走不了。
温糖撩起孩子的衣服,用白酒仔细给他擦了身子,孩子难受地板了板,却是没醒,一旁的群众看着也有些揪心。
“我家孩子发烧得再厉害也不会这样,这是昏迷了吗?”
“是啊,你们做大人的到底是怎么在照顾孩子?看你年纪也不小,应该有生养经验,怎么孩子都这样了还不上心?你是不是他妈啊。”
中年妇女心中一抖,做贼心虚得不敢看人,他人不知这些人是人贩子,只当是这做母亲的被他们说得羞愧不已,也就没再责难了。
温糖一边给孩子擦拭降温,一边用了灵力给孩子滋养身体。半晌过后,孩子还是没醒,温糖自然不会让孩子这么快醒,不然戏怎么唱下去?
只见温糖皱了皱眉,齐文清眼力见极好,见状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温糖轻轻将孩子翻了个身放平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把住了孩子的脉搏:“不对。”
周围群众有些纳闷,有人立刻问了:“孩子咋了?”
“不只是发烧,这孩子”温糖深深看了中年妇女一眼,“你给他吃了什么?”
中年妇女有些慌了:“我、我能给他吃啥?就、就面糊啊,你之前也看到了,虽然有些凉,但是他饿啊,哭闹个不停只能将就了”
“呵呵”温糖冷笑一声,低头掰开孩子的嘴闻了闻,迷药虽是早已吃了,但是嘴里依稀有残留的气味和液体。抬眸,“我看不是吧,怎么闻着有股迷药味呢?”
那是因为温糖五感灵敏,一丁点异味都逃不出她的嗅觉,换做旁人决计闻不出任何异样,所以也就只有她敢这么说,但是谁知道呢?
众人当即炸锅了,啥玩意?给孩子下了迷药?这是人干的事吗?看中年妇女的眼色就有些异样了,忽而想到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该、该不会
中年妇女本就是做贼心虚,听闻此言大惊失色,可不能承认啊:“你胡说什么?把孩子给我!”
众人能让她把孩子给抢去?几个妇女自发地挡在了温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