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爱你,会永远爱你。就算世人都要来监督,我也不怕。”
他用十年磨出来的主角,又怎么可能会比别人差?
萨丁所有的情绪终于都绷不住了,他彻底地抱紧了宋白,泪水无声地流淌。
宋白把萨丁抱回了沙发上,待萨丁终于安静下来,他很不好意思地从宋白怀里退了出来,很小声地道歉:“雄主,我不该向你发脾气。”
宋白屈指一敲他额头:“以后还敢不敢再怀疑我了?”
萨丁脸涨红了,连声道不敢了。
犹豫片刻,萨丁还是忍不住劝道:“雄主,还是把预告撤下来吧。”
眼见宋白又要敲他,捂着额头直往后躲,“不是怀疑不是怀疑。”
发现宋白只是装个样子,悻悻放下手,撇了下嘴,小声道:“以后他们会说你很窝囊,还会说你是雌,雌……”
“雌什么?”宋白突然靠近,把萨丁惊得连话都卡住了。
“是雌管严!”萨丁一口气说完,还不忘打量宋白,但光从神色上他看不出宋白的态度,生怕他生气,连忙道:“我知道这个称呼不好听,所以还是赶紧撤下去比较好,至于理由,完全可以说是为了宣传效果故意做戏……”
“没觉得哪儿不好啊,”眼看着萨丁自动进入了解答模式,宋白贴在萨丁耳边,笑道:
“到时候,他们一介绍起室外综艺的制作人,就会说,‘著名的综艺人,宋白,宋先生其实是个雌管严,别看他在外面风光,但若是给他雌君发现一丁点别虫的香水味,当天晚上回家就得跪搓衣板。’”
话语轻轻的,热风酥酥麻麻的,不断地钻进了耳朵。
“才不会呢,”萨丁撇了撇嘴,手环上宋白的脖子,“我怎么也不可能舍得让雄主跪,要跪,我来就好——呜呜!”
一吻封缄。
许久,宋白才放开他,恨恨地掐了他一下:“再敢说这种话,腿给你打折。”
浑身半软的萨丁晕乎乎地点头,直到宋白给他抱到卧室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摸了下被掐的地方,咕哝着,“一点也不疼嘛。”
肉最厚的地方立刻被打了一下,萨丁被无情地抛到床上,床下的雄虫冷漠无情地解皮带,“上次在医务室里我就想过了,你要是再敢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不会只有说说那么简单了。”
柔韧的皮革在空气中发出猎猎声响。
萨丁紧张地咽了下唾沫,“雄主,你、你下午还有课……”
“管他呢,”宋白笑得像个恶魔:“谁叫你这么不听话。”
于是,不听话的萨丁被宋白狠狠折磨了一个下午加一个夜晚。
第二天日上三竿,宋白早已前去上课了,徒留萨丁一人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
他身上酸疼无比,仿佛被推土机反复碾过,
萨丁啊萨丁,你真是有眼无珠,太小瞧你雄主的战斗力了。
萨丁把手举到半空中,璀璨明亮的阳光透过指尖的缝隙,在薄被上面落下斑驳交错的光影。
他歪着头,眨眨眼睛,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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