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红笑笑,看了婆婆一眼,说道,“妈,你累了一天了,快去睡吧!”
张氏去了厢房休息,张明泉将两个孩子重新抱到炕上,问道,“你吃过饭没有?”
徐桂红温柔的看了丈夫一眼,说道,“早吃过了,就是走路多了,脚脖子疼!”
张明泉闻言赶紧去了灶间,轻手轻脚的烧了一锅热水,兑好了倒进脚盆,端给徐桂红说道,“泡一泡解乏!我看你这几天怎么都瘦了,累的吧?”怕她口渴,还不忘倒了一杯糖水端过来。
徐桂红喝着热水泡着脚,心里也十分舒坦,她想起二妹和大弟的话,便问丈夫,“明泉,你以前不是说过,咱爸在世的时候会做豆腐,你也学了个六七成,这个没错吧?”
张明泉姊妹四个,上头有个姐姐,还有两个哥哥,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张老头因病去世了。
张明泉点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
徐桂红眼睛一亮,立即给他算了一笔账,一碗豆浆的成本只有半分,但可以卖三分钱一碗,若是点了卤水做成豆花,再浇上点肉汤卤子,就可以卖到到五分钱一碗。
这利润相当可观了。
徐桂红见张明泉沉默不语,很显然动了心,说道,“你不用发愁家物什儿,我爸说,磨豆子的物件的确现在不好找,他多跑几个村,再找徐五爷爷想想办法。咱们不用出任何成本,挣了钱还是和我这样分,挣十块就有你两块!”
张明泉点点头,说道,“好!要不,明天我就跟你去镇上帮忙?”
虽然多出一个人也不会多分钱,但本身分的钱就不少了,他一则心疼妻子,二则也是好奇。
新的一周又开始了,因为张明泉的到来,徐红利一下子觉得轻松了不少,这新院子什么都方便,但挑水就远了点,做吃食用水本来就多,晚上要挑满满一缸水,第二天早上卖完烧饼还要挑满一缸水。
徐桂红会抢着干,但徐红利自诩是男人,总抢在姐姐前头。
张明泉一来,挑水自然成了他的事儿,不光是挑水,劈柴,搬东西,所有的脏活累活儿他都承包了。有次木炭用完了,徐忠民去荒山上烧木炭,也是张明泉跟着去的,炭烧好了,也是他用独轮车一车子一车子的推回来的。
徐忠民跑了不少地方,总算找齐了做豆腐的一套家物什儿。
张明泉头天泡好豆子,第二天一大早,就做好了一大桶喷香的豆浆和一大盆嫩嫩的豆腐脑,豆腐脑的卤子里加了徐红利做腊汁肉的汤子,香得很!
徐红利负责卖烧饼,如今烧饼有两种,一种就是烧饼,六分钱一个,另一种是夹了腊汁肉的肉烧饼,一毛五一个,张明泉负责卖豆浆和豆腐脑,豆浆三分钱一碗,豆腐脑五分钱一碗,徐桂红还是卖肉包子,一毛五一个。
这几样吃食可以搭配出好多种吃法来,比如包子配豆浆,烧饼配豆浆,烧饼配豆腐脑,肉烧饼配豆浆,包子配豆腐脑。
每种吃法味道都很不错。
大概是种类丰富了更吸引人,这一天过来买早餐的人格外多一些。
到了九点多钟,所有的吃食全卖光了。
一百个包子卖了十五块,一百个肉烧饼卖了十五块,一百个普通烧饼卖了六块钱,豆浆卖了五十多碗,豆腐脑也卖了一百二十多碗,说起来还是徐红利卖的最多,两种烧饼卖了二十多块,张明泉则卖的最少,两样儿加起来一共是七块多钱,但钱虽然不多,因为但成本少,张明泉自己也能得一块多钱。
卖的不多不是因为没人买,恰恰相反,豆浆豆腐脑是最早卖完的,张明泉怕做得多了没人买,虽然徐桂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