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换的,人呢?
嘲风微微动了动粉色的猫鼻子,没嗅到林匪石身上的气息。
没道理啊。
他轻盈地跳下架子,搜寻林匪石的踪迹。【不是说在这里做兼职吗?人去哪儿了?】
绕过在舞池边缘放纵自己的男男女女,嘲风终于走到相对安静的包间走廊。他刚想趴到玻璃门查看包间中的情况,身子登时一个激灵。嘲风避无可避,只好对着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交代:“没去别地,就是跟着小独眼,不,林匪石到了他兼职的酒吧。”
“哎,谁家的布偶走丢了?”路过的女人蹲下身来就要拨弄嘲风按在门上的白色小jio。
嘲风赶紧一溜烟跑掉,并回道:“我没在这里发现邪祟的踪迹,就是现在找不到林匪石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闻不见他的气息。”
“不用麻烦主君,我能找到他。”
最后,嘲风很无奈地走到男士洗手间的门前,抬头看向已经打开了门的白赫一。
白赫一刚通过玄馆的连接门迈入这里,就被酒吧里聒噪的氛围以及窒闷的气息搅得蹙了眉宇。“他还在这里,你感觉不到?”
嘲风塌了塌猫耳朵,表示真的没感觉到。为什么自己的鼻子越来越不灵光了?可是没来酒吧之前他还找到了一只高阶邪祟。
白赫一凭借感觉径直往一个包间走,嘲风就跟在身后。到了走廊尽头,他感觉到人就在里面,而这间包间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没有女郎伴舞时的音乐声,与整个酒吧包间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推开门,林匪石就躺在沙发上,黑色的衬衫开了一大片,露出了朝气蓬勃的胸膛。白赫一当即上前拍了拍。“林匪石?”
但是此时的林匪石好像没有意识,露着的右眼眼神是涣散的。
林匪石觉得身体好热,但是这种热不同于往常的热,他觉得身体中有两种热在博弈,搅得他的身体非常难受。一种热是能够挑起情念的肾水闷热,而另一种则是精力过剩的心火燥热。两种火势均力敌,林匪石纵使整个人泛着迷糊,在感觉到身边有冰凉的气息之后,抬手拉住了身前之人的领带。
白赫一猛然被揪住领带,身体顺势往前一倒。
林匪石无意识地抱住大冰人,将面颊埋入如玉般温凉的脖颈。
白赫一登时发愣,在感受到林匪石的火热以及异于正常情况时的地方后,当即撑着手要起来。“松开!”他一改平日里温润的语调,呵责道。
林匪石哼哼唧唧地呢喃了几声,身体仿佛是柔软无骨的软泥,抱着怀中的纳凉物不肯松手。
嘲风看到这画面,又要开口骂娘。但是林匪石这种不自然的状态,显然是被下药了。什么时候下的药?自己一直跟着他啊。
人在无意识的时候,身体的各种条件反射就会出现。双唇触碰到了温凉的肌肤,再嗅着已经深入肌理的木质香,他下意识地张开口开始吸吮嘴唇紧贴的肌肤。
湿滑濡软的吸吮,夹杂着热火朝天的鼻息瞬间触发了白赫一颈部敏感地带,他就像触了火舌似的用力挣脱开林匪石,捂着被衬衫领子包裹了一圈的脖颈退后两步。“他被下药了,现在没意识。”虽然面不改色,但是耳尖已经隐隐发红。
嘲风问:“那现在怎么办?”
“你一直跟着他?”白赫一问。
“一直跟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