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台被她噎住,恼羞成怒:“你放肆!”
“我放肆?你当你是谁?你配对我说这句话吗?”燕琅一指不远处的主楼:“父亲就在那儿,我们去找他评评理?”
谢台退缩了,脸色青白不定的站在那儿,恶狠狠的瞪着她。
燕琅看得笑了:“陈女士,记住父亲说的话,今天晚上回去清点出来,明天把属于我的东西还回来,不然,我可是会去告状的。”
“就这些,再见,”她语气轻快:“祝你们今晚好梦。”说完,就径直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
这时候谢桦正跟情妇办事,电话响了好一会儿,他才接起来,然后说:“谢欢,我不是你的奶妈子,有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
夜晚是安静的,冉襄站在不远处,这样的距离之下,足够他听清谢家父女二人交谈的内容。
席航那个人渣死了,燕琅心情还不坏,吹着口哨上楼,就看见使女摆放在茶几上的那只黑色木盒了。
她打开盒子,把里边那把沙漠/之鹰取了出来,用手帕慢慢擦拭着,问系统说:“我今晚帅不帅?”
系统说:“为秀儿疯狂打call!”
燕琅脸上笑意更深,正要跟系统打趣几句,就听门外守夜的使女在跟人说话,没过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
门外人说:“小姐,我是冉襄。我可以进去吗?”
谢桦从床头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了:“你说想做家督,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但你也要叫我看到你有坐那个位置的资质。感情跟理智是背道而驰的,我不想前脚把你捧上去,后脚就看见你跟一个男人爱的要死要活,头昏脑涨。唐枭蹬了你,哪怕你去把他捅死我现在也不会这么质疑你,可你呢?你他妈的找个没人地方去自杀。丢人现眼!”
冉襄目光在她身上一转,视线最终停留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
哦,他就是谢桦说的那个帮手。
燕琅说:“进来吧。”
有使女和门卫们在,谢家人的房门都是常年不关的,这也是怕事有意外,人堵在里边出不来。
房门被人推开,从外边走进来一个身形悍利的年轻男人,迷彩服,黑色军靴,英气勃发。
燕琅看了一眼,心里就痒痒的,忽然间又想吹口哨了。
冉襄眉眼深邃,鼻梁很高,似乎不是黄种人,而是混血儿。
摘掉头顶的军帽,他向她轻轻颔首,然后自我介绍道:“小姐,我是冉襄。”
使女送了咖啡过来,燕琅倚在柔软的靠背上,喝了一口,然后说:“愿意为我做事吗?”
“当然。”冉襄说:“先生说过,从今以后,让我听从您的吩咐。”
“那么首先我想先纠正你一点,”燕琅道:“谢先生是过去时了,谢小姐才是现在进行时,明白我的意思吗?”
冉襄注视她几秒钟,然后说:“是。”
燕琅笑了笑,说:“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九点,到这儿来见我。”
冉襄站在原地没有走,他看着面前艳光四射的谢小姐,微微垂下眼睫:“管家先生说,叫我来陪您过夜。”
燕琅怔了三秒钟,然后才喝下下一口咖啡,她注视着面前的男人,说:“你确定他是这么说的吗?”
冉襄说:“是。”
一口咖啡进了嘴,转了三个圈才进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