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你的。”
倌倌从未被陌生男人搂抱过,立即挣动起来,却见任道非并不放开她,她微沉了语气,“表哥也会替我爹翻案吗?”
钱,权,色这几样,任道非向来拎的清楚,显然美色还不足以撼动他求权的心,他身子一僵,缓缓放开倌倌,皱眉敷衍道:“倌倌,这事还需长远计议。”
倌倌立即后退,退到离他几步之外的地方,警惕的盯着他。
“倌倌。”任道非冷静下来,沉声道:“你还不相信我吗?”这段时日他放下身段各种讨好她,已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我信。”倌倌扭头看向别处,声音里透着沙哑,“所以,表哥不要令倌倌失望。”
任道非也知是自己猴急惹怒了倌倌,便软了语气,“好。”
这一夜倌倌彻夜难眠,躺在榻上天亮才合眼睡去。
许是任道非觉得愧对倌倌,没过几日,他便以参加韩暮嫡母诏显公主举办茶话会的由头,将倌倌和任道萱一并带到了韩府。
诏显公主是前朝幽王的女儿,地位尊贵,穿戴自是不俗,站在水榭里被一众朝臣女眷连声恭维着,自然也注意不到混进来的倌倌和任道萱。
见倌倌坐立不安,四处张望,任道萱便凑在她跟前小声道:“倌倌,你是不是看上韩暮了?”
“是啊。”倌倌正聚精会神观察韩府布置,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
“你怎么会喜欢这种人?”任道萱感到匪夷所思,震惊了。毕竟在她眼里,一个嗜杀如命的锦衣卫头子是不值得任何女子动心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刚帮她遮羞的表姐。
“他长得俊。”倌倌这才察觉自己说了甚么,怕任道萱追问缘由,忙搪塞过去。
“是吗?我倒不知道任家表小姐看人竟只认皮相。”
她话音方落,一道微微讥讽的声音乍响在耳畔。
倌倌一惊转头,就见方才还空着的走廊栏杆处竟立了一人。
韩暮斜倚着栏杆,正抱臂闲闲的盯着她,神色比上次更为晦暗,漆黑不见一丝亮光。
“”倌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