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如颜忙派人去查问看守的各道宫门的将士,却得知并无人出入。
当初选择留在都城代如颜一方面是因为她,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权势。
她跪着凑近道:“我这不是怕阿颜发现嘛。”
说着她便拉开些距离,自个解着那系扣,代如颜探近些距离与她贴近着。
“小九……”
只是她却伸手握住代如颜的手,而后又安稳的睡了起来,显然没有意识到已经错过早朝的时辰。
她轻哼了声作反抗,念着:“又不许这,又不许那,阿颜变凶了。”
“倘若这先皇遗诏是真,那当今的陛下岂不是并非名正言顺?”新夫人低声问。
“放肆!”代如颜皱眉道。
那新夫人连同一旁的奴婢们纷纷跪在一旁,代如颜伏低着看向这新夫人说:“你这话足以诛九族了。”
新夫人忙磕头求饶道:“皇后娘娘饶命。”
“下回再随意说出这等话,可要小心脑袋了。”
代如颜眼眸望着她那沾了些许血迹的唇瓣,抬手替她擦拭应着:“你休要胡乱吃醋,这宴会夫人众多,怎么会是你猜想的那般。”
起初代如颜心中是带有恨意,恨她为什么能这般狠心的抛下自己。
可如今再来一次的话,代如颜却是万万不愿意的。
“很难看吗?”代如颜别扭的问。
因着夏日里蚊虫极多,所以亭内燃了驱蚊草,可那青帘外头便有不少的萤火虫在一旁的萦绕。
她凑近亲了过来,掌心轻抚代如颜侧脸说:“阿颜一定会发现那不是我的。”
她这才睁开眼笑着说:“阿颜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真饿了,你看都没肉肉了。”
“是,皇后娘娘。”
待乘轿回宫之时,天已暗了许多,入殿内时却并未那往日里总是躺在矮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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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小太监低声汇报:“回皇后娘娘,陛下说累了,今日便去那凉亭里睡下。”
这话里显然满是哀怨,代如颜让小太监退下,而后将手中的诏书烧毁于火盆中,直至烧成灰烬,方才起身去找那置气的人。
傍晚时分,四周已然暗了许多,那远处的落日也没了午时的刺眼。
入亭内,那人正躺在凉榻上,好似真睡着了一般。
代如颜便放缓了脚步,小心的走近,坐在一旁,便见她睡的正熟。
指尖轻捏住她那鼻头,不一会她却皱起眉头,醒了过来,眼眸里满是埋怨的望着代如颜。
而后却一句话也不说,转过身背对着代如颜,手里还不忘抱走那揉作一团的薄被。
“怎么不说话了?”代如颜撑着手侧躺在一侧,指尖轻扯着那抱着的薄毯一角。
许久她才闷声应了句:“朕觉得那新夫人对阿颜定是有别的打算。”
代如颜笑了笑道:“你且说说看她对我有什么打算?”
她突的转过身,满是严肃的打量着代如颜,伸手捧住代如颜侧脸问:“你喝酒了?”
“只小酌几杯了而已。”
“那也不许!”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便粘了过来,亲近的有些意外,直至她拉开些距离。
代如颜笑了笑望着她那赌气的样子低声说:“吃醋了?”
“嗯,我都快被醋给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