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选择留在都城代如颜一方面是因为她,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权势。
她跪着凑近道:“我这不是怕阿颜发现嘛。”
说着她便拉开些距离,自个解着那系扣,代如颜探近些距离与她贴近着。
“小九……”
只是她却伸手握住代如颜的手,而后又安稳的睡了起来,显然没有意识到已经错过早朝的时辰。
她轻哼了声作反抗,念着:“又不许这,又不许那,阿颜变凶了。”
“那新夫人听闻是都城的小美人呢。”她整张脸埋于代如颜袖中声音低低地说。
倘若这般代如颜还看不出来她的心思,那真的是白同她相处这些年了。
“小九怎么知她是小美人啊?”代如颜指腹轻轻揉她那软软的耳垂。
便见她露出那满是不满的眼眸,神情严肃的问:“阿颜也觉得她是小美人吗?”
代如颜眼眸含笑不语,只是伸展手臂轻搂住她,两人贴近了些。
“下回再随意说出这等话,可要小心脑袋了。”
代如颜眼眸望着她那沾了些许血迹的唇瓣,抬手替她擦拭应着:“你休要胡乱吃醋,这宴会夫人众多,怎么会是你猜想的那般。”
起初代如颜心中是带有恨意,恨她为什么能这般狠心的抛下自己。
可如今再来一次的话,代如颜却是万万不愿意的。
“很难看吗?”代如颜别扭的问。
因着夏日里蚊虫极多,所以亭内燃了驱蚊草,可那青帘外头便有不少的萤火虫在一旁的萦绕。
她凑近亲了过来,掌心轻抚代如颜侧脸说:“阿颜一定会发现那不是我的。”
她这才睁开眼笑着说:“阿颜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真饿了,你看都没肉肉了。”
她似是不满的拉开了些距离,代如颜便耐心又拉近了些,这般一拉一扯几个来回,最后往往她也不会再挣扎,安心的轻靠着代如颜。
“傻,那赵廷的新夫人是我送过去的,你怎的还计较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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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
“那你方才还那般满是怨气地望着我,好似我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般。”
她这才与代如颜对视,满是认真的说:“我只是觉得她近些频频往宫里跑,这有些奇怪的很。”
“你多想了。”代如颜轻拥她入怀低声道。
虽说遗诏一事应当告知她一声,可代如颜转念又想,她整日里难得空闲,有些事情还是自己替她处理就好。
只是代如颜没有想到那新夫人真真来的越发频繁起来,夏日里都城向来喜爱设宴会。
代如颜受新夫人邀约入宴,宴会上多是群臣的夫人,个个都带有些官职。
只是宴会向来无趣的很,代如颜出席本只是为了给这新夫人一分薄面,待日近黄昏时便起身欲回宫。
一行夫人起身送别,唯独那新夫人却跟了出园子,代如颜侧头不解道:“本宫乏了,太傅夫人就送到此处吧。”
新夫人恭敬地候在一旁低声说:“皇后娘娘那诏书已找到了。”
“在哪?”
只见这新夫人走进了些,双手奉上那诏书,代如颜伸手拿起召开只见上头确实是先皇的笔迹,而且还盖上传国玉玺。
“有一事不知,能否询问皇后娘娘?”
代如颜收起这诏书道:“何事?”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