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哥,高见肯定会有,但你得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啊!”
陆知行想了想,放开他,脸看向别处,不自在道:“我有一个朋友,他把女生惹生气了,问我怎么办,我他妈哪知道怎么办!”
楼侧有大树几米高,他生气,一脚踹在树干上:“他妈的。”
孙高见问:“行哥,你说的那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少废话!”陆知行嘴硬到底,“你就当是我好了。”
孙高见思索了一下,道:“其实像嫂子那种女生,看着不言不语,往往是最难搞定的。”
陆知行回想一番,重重点头。
“不过,反正你早晚要把嫂子赶走,惹就惹呗,行哥还怕这个?”孙高见笑嘿嘿的。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
可他想起她失望的眼神,不理她的冷漠,他就浑身不是滋味。
就算让她走,也不能给她留下一个坏印象。
他不想她有坏印象。
“你小子到底有办法没有?”
“有,有!”
孙高见的大脑疯狂运转,没多久,就想到了主意。
“行哥还记得将相和吗?”
“是说廉颇得罪蔺相如,然后主动脱光负荆请罪?”
“对,我觉着,行哥不如学一下廉颇。”
陆知行为难道:“这不好吧。”
“哪里不好?”
“我总不能脱光了让她抽我,场面太他妈色·情。”
“……”
孙高见简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行哥!你应该琢磨一下,为什么蔺相如会原谅廉颇。”
陆知行闻言,心事重重地抚着下巴,眉头微蹙。
总不能因为廉颇是个sm高手。
当天放学。
晚晚背书包从教学楼走出来。
放学时人流量大,人挤人的,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
她走了几米,正前方突然出现六个穿校服的男生,眼睛直直盯着她,迎面而来。
晚晚心生警惕,面上不动声色,私下里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那六个男生走到她正前方一米处,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晚晚动作一顿。
然后,六人齐齐转身,背对晚晚,只见他们猛然脱下校服外套,露出里面的干净白t。
而每个人白t的背上,都印着一个黑色的大字。
一人一字,一共六人,从左至右,连起来,可拼成一句话——
冰淇淋 超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