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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
了。

    想到霍昭誉若干年后兴许也是这样,不见老态,越见风度,真真有压力。

    那保养护肤什么的似乎真该搞起来。

    走神间,霍振年咳嗽了两声“咳咳——”

    程鸢收回思绪,恭敬地喊了一声“爸——”

    “嗯。”

    霍振年瞥她一眼,面色严肃,低声问“你妈如何了?”

    心情不好,连出外旅行都没心情。

    程鸢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是什么也没说。她在沉默中觑着霍振年的神色,男人板着脸,竭力伪装平静,但眼里的在意还是流露了出来。兴许他对冯雅也是有感情的,只不过掩盖在那冰冷的外表下。

    “我跟昭誉准备出去旅行,本想让妈一起去的,但妈舍不得家里。”

    她想着缓和他们的关系,斟酌着言语“我觉得妈是舍不得爸。这几天她虽然总跟您闹别扭,但心里也不好受。借酒消愁愁更愁,爸也劝着点。”

    按理说,这些话霍昭誉来说更合适。

    但想也知道,他不会有这个闲心。

    程鸢不想他们父子感情生隔阂,又多说一句“昭誉挺关心妈的,可能关心则乱,失了点分寸。”

    这是在为先前不给脸的事找借口。

    霍振年没太计较这事,但她提了,脸色也是不好的“他现在翅膀硬了,狂的不成样子。”

    程鸢“……”

    她并不觉得霍昭誉是狂,而是有点嫉恶如仇。

    即便这个作“恶”的人是他的父亲。

    可这些自然不能显露,只尴尬笑笑,小声说“年少轻狂,我回头劝劝他。”

    霍振年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让她回去了。

    程鸢微微躬身告退,往楼上卧室走的时候瞥了眼楼下。

    客厅里没人。

    徐朝阳不在了。

    她皱了下眉,也没想多想,推门进了卧室。

    里面没人,霍昭誉不在。

    行李箱收拾的乱七八糟,显然,他离开的比较匆忙。

    去哪里了?

    霍昭誉没去哪里,不过是收拾行李时心情不爽,准备找徐朝阳的晦气。他气势汹汹下了楼,二话不说,推着他去了一楼拐角处的杂物间。里面光线很暗,堆满了杂物,许是就不打扫,隐约可见灰尘和蛛网。

    霍昭誉将他推进去,忍住一脚踹翻他轮椅的冲动,喝问道“说吧,来霍家的目的是什么。”

    “你猜。”

    徐朝阳坐在轮椅上,面色冷淡,抬头说话时眼神透着点不屑和挑衅“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闭嘴!”

    霍昭誉被他刺激得拳头握的咯吱响“你也配!”

    他就知道,这男人是为了程鸢!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徐朝阳不介意给他更深的耻辱“配不配也不是你说了算。这么忌惮我,看来鸢鸢也没那么喜欢你。”

    他一针见血,踩准了他的痛点。

    霍昭誉不够自信。

    在这场爱情和婚姻里,一直是他在主动,程鸢就像是被他追累的兔子,最后妥协着停下脚步,被他拥进了怀里。她不爱他,喜欢或许有些,但不到爱。最直接的表现在夫妻生活上,她对他提不起热情。

    没有比这更伤人的了。

    而在这时候徐朝阳出现了。

    两人再遇时,她的冷淡、疏离,现在想来也多了几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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