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我倒吸一口冷气,怀疑一定磕出血了。
但很显然我首先要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先检查海伦娜有没有受伤。仔细观察一番后发现她的嘴唇有些微肿,我心疼地轻轻抚摸。
把她的手指放在唇上,安抚道:“别这样,海伦娜。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位,我永远爱你。乖,好吗?”我亲亲她的脸颊,同时在她手上隐秘地写下:你又使用异能了?
她委屈地点点头,努力在我手心写出织田作这三个字的平假名。我揉揉她的头,把她又抱回了怀中,写:并列第一可以吗?
no!她相当生气地写了个超大的感叹号,然后就缩在我怀中闹别扭,拒绝交流了。
“让您见笑了。”马克递给我一张手帕,我擦拭掉唇上的血迹,把手帕还回给他,他收至衣间。
“您的女孩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森鸥外静静地目睹一场好戏发生,淡笑道,“可否冒昧问一句,海伦娜小姐是看不见吗?”
“是的。”我点头,拍拍海伦娜的背,嘴角不由带上一抹苦涩的微笑,“也听不见。”
“那还真是令人惋惜啊。”他并不显得惊讶地感叹一句,转而低下头用一种矫揉造作的语气对爱丽丝说,“如果我夸了别的女孩,爱丽丝你会吃醋吗?会气愤地亲我吗?我做好准备了。”
“林太郎,真是个笨蛋呢。”爱丽丝嫌弃地拍开他的头。
“总而言之,我对于此事的态度已经告知给阁下了,就允许我先行告辞了。”我起身抱着海伦娜离开。马克跟在我身后。
在马克推门时,我突然回头微笑道:“横滨,可是一座美丽的城市。”
森鸥外只注意到斯卡特熠熠生辉的眼睛,他仿佛由衷赞美道:“有太多的城市过于秩序了,一味地听从政府;也有太多的城市混乱到不分白天黑夜,一味地狂欢。”他轻轻呢喃着,声音像是滴水穿石的水滴,不大却富含力量,“只有横滨,象征白昼的异能特务科,象征黑夜的港口黑手党,生存于白昼世界与黑夜世界的夹缝之中黄昏的武装侦探社。三分鼎立的构想着实是太有趣了!”
门已经开了,但他迟迟没有回头,他的下属沉默地站在他身后,他像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一样,不抒发出自己的感慨就绝不罢休:“纯粹的秩序是单调乏味的,纯粹的混乱则是毫无意义的。只有在毁灭中新生的秩序才是最令人期待的。”他笑地肆意,转身离开。
等到沉重的大门闭合时发出一声闷响,只余下自己和得力干部两人的森鸥外——爱丽丝是人形异能,不算——对着中也发问说:“中也,你从刚才那一番话中看出了什么?”
中也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恭敬地低着头,答曰:“恕属下愚昧,属下不知。”心中暗自吐槽:难道刚刚不是进行了一场重度萝莉控之间的对话和意义不明的感慨吗?
“不必多礼,随便说说,谈谈你的看法就好。”森鸥外拉开了帷幕,刺眼的金光从窗外照进。他背对着中也,自高处俯视整个横滨。此时,在夕阳的笼罩下,婀娜多姿的霞光云氤,弥漫大半个天空。晚霞之美,令人动情,教人心醉。这座与外界的个性社会分割已久的繁华城市,竟有那么几分像是逢魔之时的鬼城,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尽潜藏在阴影中蠢蠢欲动。
不论如何,横滨是他的城市,是他穷尽一切也绝不会放手的珍宝。
“是,boss。”中也抬起头,“对于那名联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异能总局长,我没有看出太多。唯有一点,他看似随意毫不设防,实则浑身没有一处弱点。我敢直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