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下属,那个存在感极低的男人,从步伐,呼吸频率和心率来看,无疑是个暗杀的好手。如果我真的和斯卡特对上了,在这个男人也在的情况下,我不敢猜测胜负。”
“这点你说对了,斯卡特本身是脑力派,但体术绝不弱,早年官方的脏活累活都是经他手解决的。他是不是异能者,这一点还有待定,没有人见过他的异能——当然,也可能是见过他异能的都死了。又或者,那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异能?也说不定……
而站在他身边的是他最忠诚的下属——影子杀手马克李维,时时作为助理护卫陪斯卡特到各个地方。至于他是不是斯卡特最信任的?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森鸥外微笑着说:“中也,你是不是没看出他想要表达的东西?是不是认为我刚刚和他只是一起闲聊幼女的美好?”
“是……”中也迟疑地回答,“难道boss您和他在互相试探吗?”
“不,我们只是在闲聊。”中也的脸扭曲了一下,高深莫测的氛围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徒留数只乌鸦哇哇叫着飞过。
“就是因为只是在闲聊,所以他的态度也一览无遗了。”森鸥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拿着剔透的酒杯缓缓摇晃,又突然松开手任由其摔得粉碎,收敛起笑容,冷肃道,“他已经充分表明了立场,在这次事件中他不是欧洲的掌控人,也不是联邦的裁决者,只是个看客,只是个坐在观众席上,会在戏剧的高潮部分鼓掌喝彩,甚至不介意让这出戏更加精彩的彻头彻尾的旁观者!”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中也。”他转过头,那双深紫红的眼睛在余晖的映衬下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无光的深渊。比起发问他更像是在自问自答。嘴角咧开一个疯狂的弧度,眼睛大睁,显得格外阴狠。
他低低地笑着,说:“那意味着这名联邦异能总局长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个我都比不上的疯子!”
爱丽丝坐在一边,沉默地注视这个发疯的中年人。
中也摘下帽子,单膝跪地,久久没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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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又听到有人背地里夸我帅。我打了个喷嚏,不禁回忆起最近又双叒叕招惹了什么人,想了一圈发现好像还挺多的,就不在乎地想:肯定是织田作在想我!嘿嘿,织田作我来了!(此时一名太宰治高调路过:你放屁!想都别想,织田作我的!)
港黑还是挺用心的,知道再把我送回去。我让他们开到武侦楼下,自己在一楼的咖啡厅抱着海伦娜等织田作下班。
是的,海伦娜还是在闹别扭,紧紧攥着我胸前的一小块布料死死不撒手。低下头埋在我怀中,任凭我怎么劝也不肯交流。我无奈地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小卷毛,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除了刚送到我身边时那副愤世嫉俗的样子,后来慢慢成了个有教养的好孩子。
实不相瞒,早被我忘得一干二净的《圣经》,还是在陪她每日做祷告的过程中逐渐难以忘却。
她的确是个好孩子,可上帝总是不公的,总是让好孩子吃尽苦头。她总是孤独地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个人静默,幸好她还有异能。但我不太允许她使用异能,异能是恩赐亦是诅咒,是一个人不幸的过往的凝聚体。
她的异能说来简单,能够看见未来三天的重要事件,在此期间,她同样能够听到。可什么才是重要事件?那段时间,欧洲各大势力为了争夺她,都陷入了深沉的欲望所构成的漩涡中,没有人不想窥视未来,没有人不想借机壮大自身,无所顾忌的乱斗,贪婪冲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