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懂得闭嘴的,我还可以选择容忍。而另一些时不时把这件事放在嘴边,用一种嘲弄的口吻意图敲打我的人,这从我成为联邦异能总局长就可以看出,他们的下场一定不太好了。
或者换一种说法,当我掌握整个欧洲的势力后,谁还敢谈论这件事的,无论有心或无意,一律当作挑衅。至于挑衅我的人,会怎么样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也从这件事以后,我发现我有很严重的毛发动物恐惧症,具体表现在家养动物,野生动物大部分都可以容忍。但对于猫或狗一类的,是连看到就感到害怕的那种。
“兰奇,你还好吗?”
不出我所料,那条狗果然对于其他人熟视无睹,待在我所在的那片墙角下,锲而不舍地站立着挠墙,“汪汪”声不绝于耳。
当织田作这么问我时,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答说:“嗯……你觉得我这幅样子能称得上好吗?”
狗安静了一会,突然跳起来大吼一声。我被吓得一颤,往旁边挪了挪,可怜巴巴地缩着腿。
“欧呀,原来你怕狗啊。”太宰轻轻一笑。
你有本事说这话,你有本事从织田作身后站出来啊!
“太宰君如果不怕的话,不介意帮我把它赶走吧。”无辜笑。
“但是这条狗太丑了,恕我无能为力了。”他洒脱地摊开手,表示做不到,丑拒。
至于剩下的两人,镜花同样讨厌狗,拉着织田作的衣角小心地从后张望。我再怎么落魄也绝不能让一个小女孩帮我赶狗。
我感觉自己快哭了,偏偏是在这种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下属,我只是想去织田作家作客,有这么艰难吗?
我只能把期冀的目光放在织田作身上,织田作找出一根火腿,默默摆在墙角下,那条狗相当happy地一口吃光了,然后继续蹲在我这边。
织田作又把一根火腿远远丢了出去,狗下意识去追,等它一离开这条巷子,我迅速跳下来,没那个功夫整理衣着了,四个人转身就跑。
跑出一段距离了,还能听见富有穿透力的哀嚎声。
我怕帽子和手杖跑着跑着就丢了,干脆捧在怀中,包括那袋子蔬菜。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到了,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竟然还记得带上了累赘。
估摸着里那条巷子很远了,我才停下脚步,靠在一旁的墙上喘气,顺带把西装的褶皱抚平,拍干净身上的灰,帽子重新戴好,手杖拄在手中,微微咳了两声,调整好呼吸,换上一个完美的微笑,我又是一个从容淡定的绅士了。
“抱歉,刚刚失态了。”我对织田作微微颔首,“还希望你别介意。”
“这里。”织田作指了指他自己的眼角。
我略有些不解地想要掏出手帕,可这时才发现,手帕估计掉在路上了。只能用手轻轻擦拭眼角,感受到一片湿意,我有些哑然失惊地反问道:“我,刚刚哭了吗?”
“不太明显。”织田作说。
太宰笑笑没反驳。
镜花没出声,也没提刚刚和那条狗对峙时,斯卡特眼中就已经泪光闪闪,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泪流成河了。她还是很考虑一个成年人的自尊心的,毕竟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即使有时显得很不靠谱。
“抱歉,我讨厌动物。”我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一切哺乳类动物。”
“只是讨厌吗?”太宰嬉笑着,“害怕更合适一点吧。”
“差不多。”我含糊其辞。
再走了一段路,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