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那混账玩意还傻愣着,死死扣着我的手腕不撒手,我赶紧松开拎着他领结的手,开始死命晃着身子挣扎,意图挣开他的手。我嘴里叫着:“等等,织田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太宰摁得太死了,膝盖还顶在我肚子上,我使不出力,一时气急,见他还维持着这个姿势跟织田作插科打诨,实在气不过,我干脆一拳打开他支撑的手臂。
很显然,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太宰实际也正准备收力了,我这一拳不重,原本只是起催促和提醒作用,哪知他正好重心不稳,膝盖顶在我腹部无处借力,就那么直直地倒了下来。
你个混蛋滚远点啊!想必我绝望的眼神很好地表达了自己对太宰的愤怒,嫌弃。
你突然乱动干嘛!他还留有一丝惊愕的眼神摆明了是想推锅。
你自己搞了个什么鬼姿势,心里没点数吗?我恶狠狠地向他瞪去。
这一切只发生在转瞬之间,首先是他的身子整个压了下来,我被他这个181cm的身高所相符的体重给压得差点当场一命呜呼。其次是那张哄骗无数未成年少女殉情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了。在这关头,我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到我自己那双写满了mmp的眼睛。
行叭,我现在才发现,他的确长得不错,皮肤白暂细腻,五官精致秀美,一颦一笑都可以如画,如果换个人和他有此等亲密接触,估计早已脸颊通红,心中小鹿乱撞了。
但是!我即使是个颜控也不代表我一定喜欢他呀!我喜欢小孩子,再重复一遍,我喜欢的是小孩子!无论性别,无论年龄,只要长得够嫩就是我的菜。
就太宰治这个人模狗样的,呵,年轻个十岁我还百依百顺,愿意凡事顺着他来。至于现在,“滚”和“离我远点”哪个更直白就是我对他说的话。
好的,在我正在脑里疯狂骂他时,他终究还是遵循牛顿定律磕了下来。我特么,不行,不能骂脏话,我是个绅士,我要冷静,要优雅。冷静不下来!好痛!真的好痛!鼻梁要扁了!
他的鼻梁重重撞在我的上,只听一声闷响,这轻轻一声,无异于火星撞地球,无异于核弹爆炸,无异于火箭发射。
我敢肯定我的眼角一定沁出了泪花。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要让他。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我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然后现在,我和他各自捂着鼻子,我缩在沙发上,他坐在地上,斜靠着沙发。
孩子们在一旁看呆了。
“咝——好痛。”太宰在那边哼唧。
我艰难地爬起身,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端坐在沙发上,轻轻扭了扭手腕,那里被摁出青紫色的印子。嘁,一报还一报,太宰果然是个小心眼。我稍稍按了一下,忍不住一抖,不幸中的万幸,没有扭到,只是单纯掐出的痕迹而已。
而已个鬼啊!太宰治咱俩多大仇多大怨啊,你是故意的吗?如果被马克看到了,他可能当场暴走,把太宰摁在地上打一顿,打得半死后再帮我包扎,还是那种仿佛我一条手臂都废掉的相当浪费绷带的包法。
我又充满怨念地盯了太宰一眼,要不是我没带下属,不然他根本近不了我身。
织田作快步走到我们面前,问:“有磕到哪里或是磕得很严重吗?”
“没关系。”我瓮声瓮气地回答道,“应该还行,大概……”我越说越没底气,忍不住揉了揉鼻子,眼中闪烁着泪花,眨巴眨巴眼睛它们就晃悠悠的,摇摇欲坠。
“唔,织田作拉我一把。”太宰伸着手,仰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