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大概是我20岁时,当时手底下正好有个未老先衰的白毛。少年白毕竟挺罕见的,我就多看了两眼,后来我无数次庆幸自己这多看的两眼,从而救下了一个明明比谁都想好好活下去的人。
好巧不巧,我本人是个阅读量相当广泛,记忆力超群的人。因此翻开他的履历时,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他的名字所吸引了——andre gide,我不禁轻轻呢喃出声,一开始只反应过来安德烈,后来才意识到翻译过来的全称应该是安德烈·纪德。
之后就想到了《田园交响曲》和《人间食粮》,我懵了,这货不是个还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法国作家吗?在我以为只是重名时,我突然想起了他的一部戏剧《俄狄浦斯》,进而联想到预言。
然后对照起这个世界莫名其妙少了的一大堆文学巨著以及那些耳熟能详的文豪们——这一点一开始我还没注意到,我以为只是平行世界的差异,就没有放在心上——还有那个我养大的小女孩,和《飘》的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重名了。
以及她的身份,落魄贵族之女,一心想要复苏家族的荣耀。
当我在心中还试图欺瞒自己只是个巧合时——说实话,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信——我继续翻阅手中的资料,然后,呕吼。
安德烈·纪德,异能《窄门》,能力:能预知接下来5秒之内发生的事情。
好的,我记得我当时应该是把那张无辜的纸的边角,给揉得皱皱巴巴的,我的指甲几近嵌进肉中。
即使在过去知道这个世上存在各种不科学的能力,其中就包括异能,但由于我身在欧洲的原因,即使意识到大部分异能者都与历史上的文豪重名,我也只是想到了文豪野犬的世界观,没有想到正好是双黑青之时代发生的剧情线。
按时间来推算,这时应该是太宰治刚进入黑手党,中原中也有没有归顺于港口黑手党暂时还不能确定。
总而言之,我要不要一枪崩了这家伙。我面带微笑放下手中的资料,极富耐心地抚平每一个褶皱,内心想着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处理掉这家伙。
我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微微仰起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究竟该用什么借口好呢,是不服从长官还是意图袭击长官?这两个理由,我可是都有就地枪决的合法权力。
别怪我为什么没由来地对他这么大敌意,这还用说吗?还我织田作!文野剧组所有的刀织田作一人承包,每季剧头剧尾都要提出来遛遛,骗一四大洋的眼泪。
凭什么白雪公主和漆黑的小矮人(双黑)、猫狗在手(师徒组)、打是亲骂是爱(搭档组)、鬼父亲爹(养成组)、导演和总监(武侦双壁)都能无脑甜,连那个不要脸的褪色雷锋帽都和太宰上演塑料姐妹情。
只有织太,永恒的白月光,人生的导向标,你指引我前行,我为你可以倾尽所有,我愿意为你守护这个城市——哪怕你已经不在……为什么,织太永远是刀,永远甜不起来!我暴风哭泣,实名落泪。
我磕织太怎么了?那种我磕的cp永远甜不起来是什么感觉有人能懂吗?我是太宰厨啊,想要我喜欢的本命有个幸福的结局有什么不对吗?
别家cp欢欢喜喜过生日,织太这边只要是太宰生日,悲悲戚戚,无名墓碑旁一人独饮。明明只有织田作才能理解他的孤独,但是斯人已逝……哇地一声,我都要哭出来了。
曾经我想打死朝雾卡夫卡,而现在,真正的罪魁祸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试问我要怎么搞死他,微笑。文野中为数不多拿起了笔的人,不,在织田作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