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衣锦服,散落了一地。
到最后,孙权也没多少气力了,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向她承诺了一大堆,还发了好多的毒誓。
诸如断手断脚,不得好死之类的言语。
步遥却没像寻常的女人般,听不得自己的爱人发如此诅咒自己的毒誓。
虽然当她联想到狗男人要断手断脚时,心中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不忍。
但她的嘴角还是噙着淡笑,将狗男人发的誓都记在了心中,并暗自祈祷,如果他真渣了她,这些誓言都将全部应验。
孙氏仲谋这个狗男人将断手断脚,不得好死!
狗男人发完誓后,步遥竟然有些感动。
虽然她已经毫无气力,但还是决定在今日,给狗男人来个“夫人为上”。
但最后,她还是在狗男人带着惊讶和小激动的眼神中,怂了。
最后收场的局面是,她哭哭唧唧地被孙权抱在怀中哄了好半晌。
折腾完一番后,天都黑了。
婢子在殿中备了食,二人却都没什么胃口。
西域那处得的蒲桃倒是硕.圆甜美,用冰块镇着,在夏日吃很是清爽消暑。
狗男人便抱着她,嘴对嘴地喂着她蒲桃吃,每吃一颗,就是一番长得像是不会休止的吻。
步遥小声在他怀中问道:“这一串蒲桃…夫君都要这般食下吗?”
孙权低首,与她以额抵额,轻轻地蹭了蹭。
他笑了笑:“这般吃,不好吗?”
饶是跟他在一起多年,步遥听到这话,脸还是红了。
狗男人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男人,明明他说的话,做的事会让人觉得很羞耻。
但同时又会让她觉得,有点苏。
孙权就是这样一个,又耻又苏的狗男人。
夜还未深,二人才刚开始腻歪,步遥却突然一慌。
她答应了要陪孩子们用食的!
孙权似是觉察出了她在想什么,便道:“是阿郢让孤来寻你的,寻你之前,孤便告诉他,娘亲今夜不会陪他和大虎用食了。”
步遥这才微微-->>放下心来,但她还是觉得,这样鸽了孩子不大好。
孙权却再度俯身,要喂她蒲桃。
殿外的婢子这时入内,对主子们这种亲昵之态,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她还是低低地垂着首,恭敬道:“主公…袁氏求见。”
孙权能明显觉出,那婢子提袁氏二字时,怀中的小人儿明显身子一僵。
步遥强自让自己的语气如常,开口道:“那妾身便先下去了,主公也去换身衣物再见她罢……”
二人都身着寝衣。
孙权更甚,衣襟半敞。
孙权却将怀中欲要起身的女人重新按回了怀中,低声道:“无妨,你在这处听着孤与她讲话。”
步遥并没有拒绝。
袁氏被召后,身姿翩然地走入了殿中。
当她看到眼前之景时,呼吸不由得是一滞。
只见步氏唇瓣微肿,蜷在了孙权的怀中。
二人皆衣衫不整,孙权的寝衣半敞着,隐约可见其身材的紧.实。
袁氏不是未经过人.事,自是清楚,适才这二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强自抑住了心头的涩意,冲二人施礼道:“妾见过吴侯,见过主母。”
孙权抬眸,不带任何表情的看了看她,开口道:“起来罢,袁小姐深夜至此,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