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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七窍生烟
    疯子?

    武帝瞳孔如漆墨,将何垂衣的身影映在眸中,像混沌中闪烁着星辰。

    他本该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在何垂衣口中、这个曾经最爱他的人的口中,变成了疯子?

    浑身流动的鲜血从头凉到了尾,武帝愣了许久才说道:“何垂衣,都是你逼的。”

    何垂衣气极反笑:“咄咄相逼的人不是你吗?我们早该划清界限,是你一直穷追不舍!我允诺你留在罗州城养伤,给你接受事实的时间,那你呢?说什么君无戏言,你对我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

    “只要你和朕回去,以前的事朕一概既往不咎,包括钟小石做的事。”武帝道。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郑重,何垂衣知道,他说得是真的。

    可那又如何?

    何垂衣无力地垂下肩膀,“像你这么自以为是的人,究竟做了什么才让他心甘情愿留在皇宫?”

    “我再问你一遍,解药,你给还是不给?”

    “朕要你回去,你回还是不回?”

    何垂衣默然片刻,道:“京城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少吧?就凭现在的你,保得住吗?”

    天子脚下,哪有天子保不住的东西?他若硬要留着何垂衣的性命,那一干臣子还敢翻了天不成?

    “保?朕不会保你。所以,为了那个男人,你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吗?”

    “不是因为他。你不顾性命之忧追到这里,是怕倘若来的不是你,我会被射杀在这里?你的一番好意,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要辜负了,怎么样?把解药给我,我和你回去,是生是死我都认了,你也要像你说的那样,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包括钟小石。”

    武帝静静地看着他,良久道:“解药朕只有一枚,朕可以给你。”

    “条件呢?”

    “跟朕回去,和……”他忽然顿了一下。

    何垂衣追问道:“和什么?”

    武帝抬头看向另一方,那里早已没有阴风寨众人的身影,他闷哼一声,继续道:“在这里,与朕亲热。”

    “把你和他做的事,在这里,全和朕做一遍。”

    何垂衣暗暗咬牙,“倘若我和他什么都做过呢?”

    武帝眼神阴翳道:“在这里做完,然后朕会剁了他喂狗。”

    疯子。

    何垂衣暗骂一声,对武帝道:“我答应你,解药先给我。”

    武帝对何垂衣的性子了如指掌,他丝毫不怀疑何垂衣的话,对身旁握长弓的男人点头,男人不情愿地将手伸进怀里,取出一支盒子,扔给何垂衣。

    何垂衣接过,打开盒子嗅了嗅,是解药没错。他收起盒子,对武帝道:“我说到做到。”

    “上来。”武帝对他伸出一只手,何垂衣却没握住,他踮起脚,避过武帝的伤口拽起他的衣襟,大力将他往下拉,当位置合适,直接将唇凑了上去。

    武帝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旋即发狠地撕咬着何垂衣的唇瓣,想让那两片唇瓣只剩下自己的气息,他用力咬了咬何垂衣的下唇。

    当口中溢满血腥味,何垂衣也不甘示弱,他用牙齿撕磨武帝干裂的唇瓣,鲜血很快从两人唇缝处滑落,顺着唇角滑过脖颈,没入衣襟。

    就在这时,何垂衣感觉到腰间一紧,电光火石间,身体竟被一阵大力向后拽去,两唇顷刻分离,疾风中,何垂衣看向缠在腰间的东西,发现是一条鞭子。

    “保护皇上!”

    一声惊呼响起,数位手拿大刀的土匪从两旁掩体后蹿出,当即有人被砍落马背,晋兵被打了个猝不及防,阵型一下子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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