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飞快跃下马背,手指与何垂衣的衣袖失之交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垂衣被拉入黑色道袍的男人怀中。
他瞬间目眦尽裂,怒喊道:“你找死!”
漠竹接住何垂衣的身体,面无神情,甚至可以说隐隐带着怒气,他一言不发地用手擦去何垂衣唇边的鲜血,抱在何垂衣腰间的手如铁箍一般,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漠竹?”何垂衣诧异地喊道。
“闭嘴。”漠竹冷冷地说。
何垂衣皱起双眉,“我不是让你等着吗?”
“等个屁,老子凭什么等你?”漠竹大骂道。
漠竹眼里烧着两簇火焰,恨不得能用眼神将何垂衣烧成灰烬,在他的眼神下,何垂衣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嗫嚅道:“解药我拿到了。”
“我让你拿了吗?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愿意和谁走就和谁走,何必要拿小二当借口?那狗屁解药老子没能力拿吗?关你个鸟蛋事,你自作什么主张?”
“我……”
“你故意和他调情羞辱我是不是?”
何垂衣看着他满脸怒容,小心地问:“你生气了?”
漠竹陡然拔高音量:“我生个鸟蛋气!老子不就被你嘬了几口,我生什么气?”
“那你先松开我,我答应他了。”
“松个屁。”
何垂衣在他怀里轻松的神态,是武帝拥有过却又失去的东西。一种名为嫉妒的火焰从他胸膛迅速烧进了双目,他狠狠攥紧双拳,维持着最后的风度,对不远处的何垂衣道:“何垂衣,别忘了你答应过朕什么。”
漠竹抢回了何垂衣,众人不恋战又退回了掩体后。
听见他的话,何垂衣垂下头,握了握漠竹的手,轻声道:“松开吧。”
“不松。”漠竹道。
“漠竹!”何垂衣语气重了两分。
漠竹扬头一哼,说道:“我是土匪不是你儿子,你说放就放?”
“漠竹!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再牵扯进来了。”
“你还欠我老丈人一夜住宿的银子,他面子薄,我来替他讨。”
“……”
“何垂衣,你舍不得对他动手吗?”武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何垂衣。
“可要朕来帮你?”
何垂衣眉头紧皱,压低声音道:“我从不食言。漠竹,我不想对你动手。”
漠竹瞪了他一眼,“不想动手就给我好好待着。”
他将何垂衣按在怀中,目光轻佻地看向武帝,冷笑道:“皇帝,问土匪要人可不是这么要的。”
武帝眼神愈发冷暗,直接命令道:“松开他。”
“那可不行,他还欠我老丈人几两银子,我松开他跑了我怎么向老丈人交待?”
武帝拳头紧握,几近咬牙切齿地说:“朕让你别碰他。”
漠竹低头看了何垂衣一眼,刻意将他抱得更紧,还得寸进尺地在他唇角嘬了一口,抬头挑衅地看着武帝,道:“我就碰了,我不光碰他这里,这里、这里、这里我都碰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顺着何垂衣的腰线往上延伸,每经过一处还暧昧地轻敲两下。他似乎想激怒武帝,箍在何垂衣腰间的手轻轻按住腰窝,何垂衣立即感觉浑身酥麻,双腿一软,整个人几乎趴在漠竹身上。
不同于被武帝触碰时的惊怒,此刻,随着漠竹的动作不断加重,何垂衣紧紧咬住牙关,仿佛在隐忍着什么,他不轻不重地在漠竹肩头咬了一口,“别动……”
漠竹挑起眉头,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