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的杏眼望着谢临安乌黑的凤目, 一副好学宝宝的模样,谢临安凤目上扬, 笑容清浅,简简单单几句概括。
“当年我去应天府科考的时候,有人求画, 我就画了几副随笔, 偶然收取一些润笔费, 后来银票夹在书里也就忘记了。”
叶初然瞪大眼睛, “没了?”原本以为是个王者故事, 结果居然是个青铜往事。
谢临安白皙的脸上有些微红,越发显得清俊秀雅,云淡风轻的点点头, “没了。”
许晏斜着眼睛, 眉头拧得不像话,“会不会讲故事啊, 不会的话就靠边, 不要妨碍我和叶娘妹妹把酒话桑麻,叶娘妹妹,坐过来。”
这一次叶初然不顾谢临安冷冷的凤眸, 颠颠的坐在许晏旁边,“许公子,你快说啊。”
在许晏眉飞色舞、绘声绘色中,叶初然瞠目结舌的听到一个诗情画意的故事。
那一年杏花烟雨,十四岁的少年惊艳了整个应天府,不但因为他一手锦绣文章,得到布政使大人青睐,钦点头名解元,更是因为他相貌清俊高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少年一夜成名,当日他在布政使大人的府上,所画的一副万里江山图以及几句题词,令人啧啧称奇,而后流传到坊间,应天府的大小官员以及富商纷纷邀请他入府一叙,更是邀请他作画。
少年无奈下画的几幅书画,更是得到富商千金赠与,一时之间应天纸贵,而后少年不厌其烦,推掉大小宴请,然而人性本就得不到是最好的,他的书画更加供不应求。
叶初然一脸神往,大大的杏眼紧紧盯住谢临安,原来自家小叔当年这么牛啊,想想也是,高冷学霸,还是个俊秀无双的高冷学霸,当然让人路转粉,就是不知道女人缘如何?
谢临安听许晏越说越不像话,正要清咳一声提醒他点到即止,结果那个家伙继续得意忘形的说道,“不但达官贵人啊,关键是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们,个个仰慕的紧,想方设法的想结识谢兄啊……”
谢临安大声咳嗽着,咳得厉害,许晏淡定的望他一眼,视若无睹,“叶娘妹妹,你知不知道,当时有个莫小姐,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和谢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谢临安目瞪口呆,莫小姐?他压根没和任何一位千金小姐见过面,都是冷冷的推掉或者拂袖而去,哪里来的什么莫小姐?神情冷漠起来,“许晏,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说完,小心翼翼看着叶初然,“初然,根本没有什么莫小姐,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叶初然用力点头,义正言辞,“临安哥哥,我当然不相信,你要是有什么莫小姐,就不会和那个可恶的县丞千金订下婚约。”
谢临安一阵沮丧,她这义愤填膺的模样究竟是在意他还是不在意他?许晏见他一脸惆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开个玩笑罢了,莫小姐,莫须有小姐啊。”
眼看谢临安刮刀一样的眼神冷冷飞来,许晏故意不去看他,掀开帘子,望着外面渐渐昏暗的天空,路旁边是一条小河,河水潺潺水草丰美,他打量下四周,缓缓说道。
“贤弟,天色已晚,夜里行路不安全,不如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吃些东西。”
叶初然担心自家小叔的身体,又想着大嫂有着身孕,一天的车马劳顿,确实应该休息下,“许公子说的对极,临安哥哥大病初愈,大嫂也需要休息。”
许晏见她笑语晏晏,眉眼间俏丽无双,像极了那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