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上酒,小意奉承着,只盼她能少说几句。
不远处,有一双眼睛静静盯着,眸中闪过一抹兴奋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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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兰院内室只燃了几根红烛,柔和光影微微颤动,和着屋内的清甜果香反倒添了一分旖旎氛围。
萧乐宁意识昏沉,自己仿若躺在一片火烫的棉花之上,全身灼得厉害。
一丝冰凉恍然覆在额头上,舒服凉意如一股清泉细细蔓延。她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恍惚觉得喉咙火辣刺痛,难受得紧。
“水,亦双给我拿杯水来……”萧乐宁嘤咛一声,细弱蚊蝇。
男子眸子一闪,偏头看向桌上摆着的凉茶。
等了许久,喉咙愈发干涩难耐,她费力睁开眼睛,陡然撞上一双映着簇簇烛火的狭长眼眸。
萧乐宁心头猛地一凉,后脊骨蔓延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她登时便惊恐地爬了起来,裹着被子缩到床尾角落处,一双水眸迷离透着丝畏惧。
“你、你怎么在我房里?”
邵煜望着她,带着几分病态的白皙肌肤在一头鸦青长发的映衬下更是惑人,一泓清泉似的眸子盛着如兔子般的无辜惧怕。
他喉咙无端一紧,缓缓咧了咧唇轻轻一笑
“听闻我那娇弱的未婚妻病了,前来探望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