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惹上祸事缺席,小插曲一支,影响不了两国比武大赛。大坞王朝接受耶律野的挑战,庆嘉帝招来傅远山,君臣一起挑选出十名武艺超群的大将。
一刻钟后,耶律野单挑大坞王朝十名大将的比赛,正式开始。
上场的全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远比一群名不见经传的虾兵虾将打来打去有趣得多。看台上的不是十名大将的妻子儿女,便是与他们沾亲带故的友人,看台上的热情登时高涨,呐喊助威,此起彼伏。
耶律野千里迢迢而来,没几个人为他助威,他也丝毫不介意,抬头挺胸豪迈走下看台,路过乖乖巧巧坐着的傅宝筝,勾唇一笑。
傅宝筝低着头,没看他。
一旁坐着的央儿一直盯着耶律野呢,看清楚了臭男人调.戏的笑,气得她弯曲两根手指作勾子状,再次无声威胁,再看,再看,立马戳瞎你。
耶律野顿觉央儿小姑娘活泼,可爱万分,目光一偏,别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瞬,短短的一瞬,他不要脸地决定了,等会大获全胜时,请求庆嘉帝娥皇女英,将姐妹俩一块赐婚给他。
美的那个当太子妃,活泼的这个当侧妃。
耶律野垮下看台的那一刻,嘴角上扬,美滋滋的。庆嘉帝及他的大臣们,都被他用障眼法糊弄了,怕是都以为他此次比武的目的是夺回“大汗刀”。事实上,嘿嘿,他今日的目标只是请求赐婚。
庆嘉帝已经公然应允他的不情之请,君无戏言,不得反悔。
至于“大汗刀”?日后两国成了姻亲,又有傅国公府这样的妻族,还怕弄不回大汗刀?
笑话。
耶律野满心得意,大步登上了比武台。
央儿被他方才的一瞥,给恶心坏了。与此同时,好些贵妇人都瞧清楚了耶律野对傅家姑娘的与众不同,男人露出那种笑,还能是什么意思?
“我说莹莹,那个耶律太子有些不太对劲啊。”与萧莹莹交好的一个王妃,头脑聪慧,思虑周全,特意走过来,悄声提醒,“若没记错,方才耶律太子向皇上所提的不情之请,似乎并未言明是什么。”
王妃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傅宝筝,暗示,耶律野也有可能请求赐婚的。
萧莹莹是个聪明人,如何不明白这些弯弯绕。事实上,当耶律野提及“不情之请”四个字时,她便隐隐察觉不妙,可惜,当时并没想明白不妙在何处,也没与自家女儿联系起来,直到耶律野路过时一脸即将得逞似的笑,她才陡然想明白,却已经晚了。
王妃走后,没多久,耶律野撩起长袍下摆扎进裤腰带,一柄大刀虎虎生威,一连击败了三名中原大将。
耶律野等候第四名对手前来的间隙,又一次笑眯眯望向看台上的傅宝筝。
傅宝筝迟迟等不来四表哥,心慌意乱。
耶律野又赢了一场。
傅宝筝的脸发白了。
萧莹莹嘴唇也有些发白了,她坐不住了,起身去寻丈夫傅远山,小声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了男人。傅远山听了,起先不信,后来心头一琢磨,糟糕,耶律野那个人狡诈得很,很可能做出先得个有力的妻族,再联合妻族夺回“大汗刀”的事。
傅远山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糟糕,耶律野是武功奇才,难逢对手,咱们选出来的大将……”包括傅远山自己,都是打不过耶律野的。明知不敌,庆嘉帝却应下这个挑战,一来看看热闹,二来卖给北离国一个面子,两国交好罢了。
后头的话没说,萧莹莹已是明白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发颤道:“那咱们的筝儿怎么办?”傅远山给不出
解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