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茨拉斐尔的时候，他冷不丁的开口说道：“我是非常高兴看到您如今又有了新的孩子的……但是亚茨拉斐尔曾经和我问过，您先前留在身边的那个红发的姑娘，请问——”

    从未听教母提起她出现在韦恩大宅之前事情的布鲁斯立刻提起了耳朵，提亚马特没有结过婚这是她自己亲口承认的，但是这个孩子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她自己未婚先孕生下然后又不得已抛弃的，还是和自己一样没有血缘关系纯粹是收养的孩子？

    过分早熟的小少爷脑袋里立刻脑补了一堆不可言说的剧情。

    “……啊，的确，我在小娜身边的时候亚茨拉斐尔也的确曾经过来拜访过我。”

    提亚马特放下了手中的瓷杯，幽幽的叹了口气，眼中荡开层层愁苦的哀怜：“那是我曾经收养的孩子，很出色，很可爱，可惜的是人类的战争从我身边夺走了她。”

    “哦……”克罗利意味深长的拉长了感叹词的尾音。“她死了？”

    提亚马特摇了摇头：“不，她只是因为战争，选择离开了我的身边。”

    “那的确挺遗憾的……”

    克罗利咋舌，突然话题一转冷不丁问道：“您想不想见见您过去的孩子？”

    布鲁斯猛地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教母。

    而提亚马特垂着眼想了想，然后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

    数秒之后，恶魔听见了母神轻言细语的反问。

    “……你是指我的哪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