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被她摸得舒服,嗓子里滚出几声低低的呜咽。
虞夏垂眼想了会,漫不经心答,“燕璟啊。”
“……再说一遍?”
“燕璟啊。”
虞夏抬头,对上她目光,从她眼里窥出确认之色。
明明就看清楚了嘛,非得要她说出口。
江归晚胸口几个起伏,还是不大想接受这个事实。
她比虞夏先进圈子两年,除了听到的消息比外界更多些并无其他,今天来虞夏这,突然近距离瞧见,这种心情不亚于你苦苦追了十几年的星别的新粉毫不费劲便能见到本尊那种感觉难受。
“你们怎么……认识的?”江归晚平复好心情,觉得先听八卦重要,账可以秋后再算。
虞夏捧着脸凑向她,笑里有几分讨好,“那您想听我长话短说还是听我事无巨细来一遍呢?”
江归晚掐她腰间的痒痒肉,“就你有嘴会叭叭。”
一场大戏在她口中落幕,江归晚面上露出几分难过。
虞夏安抚他,“你别难过呀,意外谁能控制呢?而且想想我也不亏的。”
酒后乱了性,乱到的却是他,而不是个糟老头子,想想,虞夏真不觉得亏。
江归晚幽怨看她,“你当然不亏,那么多人惦惦念念的心头好,被你拱了,你当然不亏。”
“……”
“那你怎么想的?”事已至此,江归晚叹过仍得替自己好友作打算。
虞夏弯眼笑,“没怎么想呀,顺其自然嘛。”
“你有没有想过,他妈妈对你那么好干什么?”江归晚抓到一个奇怪的点。
江归晚平日大条得很,虞夏没想今日她会关注到这个。
“说不定贪图我美色呢。”虞夏歪在她身边,没个正行。
一个长年寡居的美妇人遇到同样独居的女孩,相处投缘,看起来又与自己万年铁树的独子有着扯不开的纠葛,便对她好,甚至有意撮合。
表面看起来多么符合逻辑。
虞夏笑笑,没深究。
目前看来她身上没什么值得人图谋的东西,其他的,往后再看便是。
江归晚走时,回望那两幢并肩的小楼,情绪陡然难言。
走远些,江归晚方想起,她明明是要来告诉虞夏她拿到那部戏的角色了!虽从女三变成女五。
4、
赔偿的事虞夏没忘,隔日抽空去燕家谈此事,燕妈妈继续同她打太极。
她骨子里又拧又犟,认定的事,轻易说不通,最后两人各退一步,燕妈妈提议让她陪同一起重栽玫瑰,虞夏才答应。
燕璟下班归来,就见虞夏蹲在院子里,拿着铲子不知在做什么。
虞夏见他回来,想起身同他打招呼,没看见脚后跟放着根软水管,重心不稳踩上管子一滑,眼睁睁要向后跌。
笑意来不及收回,虞夏心里只剩憋屈,能不能好了,难不成要她在他面前狠狠摔个屁股蹲儿?
丢不丢人啊。
手腕被片温热覆住,跌倒趋势止住,虞夏下意识回握住那只修长有力的手。
用她戴着手套站满了泥和肥料的小手,回握,那只干干净净好看到看着就想舔的手。
燕璟脸色猛然变了,扶她站稳,甩狗屎似的甩开她,脚步匆匆进了屋。
手上泥污黏腻,他面色发冷,眉心蹙起尖,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