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小谢: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2、
今天小谢身与心遭受了两次重创,第一回在车内,第二回在老板家门前。
“璟哥哥,去我家好不好?”虞夏软软哄他,燕妈妈不在家,他回家了也没人照顾,不如去她家。
虞夏温声同他讲道理,言辞间全是关心,甚至溢出几分义正严辞的意味,仿佛真只是单纯关心他。
燕璟冷冷转过脸,“不去。”
虞夏已学会适时忽略某些回话,从另一侧下车,绕回他那边,将他拉出来,不忘车内安静了许久的小谢,“小谢,过来搭把手。”
送老板进了虞家门后,小谢就知道,这个世界上男人的话最不可信,就算那个人是他老板也不例外。
虞夏先翻出体温计给他,又找到药箱,摆一柜瓶瓶罐罐和纸盒,仔细看过说明书,才找到退烧药。
面前放了杯水,燕璟盯着她看许久,唇抿成条薄线。
虞夏蹲在他面前,笑吟吟望他,“璟哥哥吃药也要我哄嘛?”
暴富被她养了小半年,从没听她这么软跟人说过话,嗷呜一声蹿到跟前,脑袋不停拱她。
以为自己也能获得温声软语对待的暴富,眨了眨水润的眼,就听见她道,“别闹,自己去玩。”
暴富捂住眼睛,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还有,下次不要嗷呜嗷呜地叫,你是狗不是狼。”
暴富,“嗷呜!”
“还不走嘛?不走那我们等下去割蛋蛋。”虞夏笑意不改。
暴富,“汪。”我走!
虞夏赶狗的间隙,燕璟服了药,靠在沙发上阂眼休息。
退烧药令人嗜睡,烧退得没那么快,燕璟脑子发胀,身边却有个人嘴巴唠唠叨叨不停。
他闭着眼,忽抬手,精准掩在小烦人精的唇上,“不要吵了,让我睡会儿。”
虞夏浑身僵住,鼻尖呼吸不自觉放轻,却不知这样呵出气反更挠人心痒。
她双手覆住那只骨节修长的手,将它慢慢拉下,语气珍而重之,“我不吵了,你睡吧。”
3、
发烧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燕妈妈虽不在家,虞夏仍有必要知会她一声。
听她讲完始末,燕妈妈要胡的牌也不胡了,直接点另一家炮,付钱下桌,拨电话过去,“现在小璟在你家?”
虞夏侧目看沙发上安静睡着的人。
他这人是真死板,平时说话死板,行事死板,连睡觉的姿势都死板得可爱。
虞夏点头,“他吃了药,在睡觉。”
这么快就睡觉了吗?
燕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当机立断,“小夏,今天我有事,晚上回来得晚,我们家小璟今天就麻烦你了。”
不等人多说,燕妈妈挂断电话,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牌友见她回来,满面春风,笑着打趣她,“这是有什么喜事?这么好的牌都不胡了。”
燕妈妈敛了敛笑,一本正经道,“也不算多大的喜事,就是我家小璟以后终于有着落了。”
几人闻言,恭维了几句,燕妈妈听得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等燕妈妈走后,有个妇人轻轻嗤了声,“谁知道那着落是男是女呢。”
天热,虞夏想开空调,但她记得发烧都是要逼出汗来才能好,强忍没开,抢了暴富的小风扇对着脸吹,凉快几秒后,转身去屋内找床小被子,盖在燕璟身上。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