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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何塞路一号(05)
    沉沉夜色里,傻话变成痴人的梦呓。

    她的模样映在他瞳孔里,还有点像他刚刚口中的:和圣诞节前夜带着帐篷在何塞路一号露营的傻姑娘一样。

    戈兰有这样的一个惯例,如果你是戈兰人,如果你想和戈兰首相表达诉求,可以尝试在圣诞节期间等在何塞路一号,首相会接见三名等在何塞路一号门前的人。

    后来,等着见首相的人一多就只能采取抽签活动,越排前面的人被抽取到的机会越大。

    自犹他颂香担任首相之后,圣诞节期间等在何塞路一号的人把附近公园步行街都占满了,让人啼笑皆非地是,占住公园步行街地都是一群年轻姑娘。

    为了得到前排机会,姑娘们带上帐篷彻夜排队。

    然而,就像这些彻夜排队的女孩们暗地里被犹他颂香冠以“傻姑娘”称号,原因是她们放弃了圣诞节和家人朋友聚会的时间,就为了争取那千分之三的几率。

    苏深雪也觉得那都是一些傻姑娘,睡袋怎么也没有房间的床舒服。

    苏深雪的手犹他颂香眉梢收回,犹他颂香继续穿衬衫。

    穿完衬衫,接下来就是戴腕表环节。

    被单充当浴巾,苏深雪半靠在床上,晨光下,那个男人就是这个世界美好的化身,不看白不看。

    戴表的姿态可以媲美广告大片,是绝佳的艺术鉴赏。

    戈兰首相的腕表出镜率还不错。

    不同场合不同的礼服,一直雷同的是首相腕上的银灰配色表,别看它貌不惊人,但却是百达翡丽用时八年制作而成的手工表。

    有媒体问及腕表的问题,他轻描淡写说是“一位友人所赠。”

    犹他颂香口中的友人就是海瑟薇儿。

    伦敦回来后,犹他颂香就一直戴着那款表,和她求婚时,他告知表是海瑟薇儿送的。

    彼时,海瑟薇儿正在接受心理治疗,他没有告知苏深雪,他和海瑟薇儿在伦敦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说一直戴着表是源于愧疚之情,“她总是让我想起我的妈妈。”他和她说。

    他还和说,她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把表放进险箱里,再把保险箱钥匙丢进马桶。

    “表很适合你。”把手伸直他面前,她微笑回应。

    被烛光和玫瑰香气包围的广场,他在她无名指上戴上戒指,亲吻她的额头,谈的还是关于表的事情,假如你哪天觉得它不适合我了,告诉我。

    “那支表不适合你。”那时,苏深雪想,这样的话大约永远不会从她口中说出。

    戴完表,犹他颂香再次回过身来,她以微笑相迎,他淡淡看了她一眼,说“苏深雪,你现在看起来好点。”

    她也那样觉得。

    “昨晚你也喝酒了?”不经意的语气。

    “是喝了一点。”她没撒谎,她昨晚的确喝了一点混有酒精的饮料。

    “酒精总是很容易让人们干一些傻事。”他和她说。

    “谁说不是呢?”一副头疼的样子。

    他脸上有了笑容,她脸上的笑容深上一些。

    “回见。”他轻触她额前头发。

    “回见。”她皮笑肉不笑瞅他。

    这个回见是在二十六分钟之后,餐桌摆放着早餐餐点,首相先生和首相夫人在用餐。

    首相专车已经等在外面,一前一后是政府行政车辆,前面搁置行李和文件,后面车辆负责载首相助手,两辆安保车挨着行政车辆,这是首相出差的标准配备。

    苏深雪脚踩着何塞路一号地板。

    在这块地板上,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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