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提上温度。
鹅黄色领口为丝带设置睡裙取代了原先纯白色褶皱领口设计连体睡裙,新换的睡裙有点不听话,领口丝带怎么绑都不对劲,结打紧了有点勒,结打松又不像话,要是让克里斯蒂看到肯定会提醒“你是戈兰女王,不是夜班的夜总会女郎。”
几经折腾,终于,系了一个不紧不松的角度,这样的系法还是有它的忧患,比如,她稍微弯腰就会很不像话,“何塞宫四百名侍卫官就有一百五名为男性,安保人员更是占据全部人数的四分之三,你是女王不是日光浴场穿比基尼的女人们”这也是克里斯蒂会说的。
但是,她又不是穿给日光浴场的男人们看,能看到她穿成这样的也就只有一个男人。
离开镜子前,苏深雪还试了试睡衣领口结是否可以一次性扯开。
那人在某方面总是很没耐心,一失去耐心,她的睡衣就会遭殃,她的睡衣每件都是价格不菲,他不心疼,她心疼。
带上衣帽间门,苏深雪告诉自己,她才不是为了迁就他,她只是心疼睡衣。
苏深雪站在面向礼堂的窗前。
新年酒会已临近尾声,不时间有人被搀扶着离开。
拉上窗帘,苏深雪调低卧室光线,还有七分钟才到两点半,打开左边床头柜抽屉,那个淡蓝色塑料方盒就放在抽屉不起眼的所在,盒子封口已经被拆开。
结婚五年后才考虑孩子的事情,这是她和犹他颂香婚前协议中的一条。
触了触脸颊,脸颊温度如刚喝下热乎乎的浓汤,这让苏深雪心里有一丝丝的恼怒,她现在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她现在是一个男人的妻子,她没理由在涉及某方面常识时显得扭扭捏捏。
如果,现在苏铃就在她面前的话,她会以很平静的口吻说:
老师,我和犹他颂香的第一次并不顺利。
她和他举行地是宗教婚礼,作为戈兰女王和戈兰首相,婚礼当天他们忙于应付各种仪式,压根没心思去想干那档事,直到婚礼第三天,他们才想起,当晚,气氛还算不错,安静的湖畔、蜜月小屋、叫不出名字的花草,红得似火的玫瑰,碰杯,公主抱,接吻,拉灯,事情进行到一半,她喊的停,他不仅没为难她还一再安慰她第一次都那样,其原因是各种书籍以及影片所传达出地都是做那事是很美妙的事情,这导致没这方面经验的人在心里产生了落差。
犹他颂香的一席话让她想起“犹他家长子十六岁那年寒假都在和戈兰最性感的舞娘鬼混”的传闻。针对这个传闻,犹他颂香没承认也没否认,那晚,苏深雪就想,看来这个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十几岁就为戈兰女王这个目标努力,苏深雪连早恋的空间都没有,后来成为戈兰女王候选人,她被要求只能交若干几名男性朋友,逛逛公园看一场电影假如想更深入的话没门,这样的制定主要是王室为了杜绝候选人们的婚前和异性的亲密行为,那期间,苏深雪也和男孩子们约会过,但无论看电影还是逛公园,都有四名侍卫官如影随形,这导致于她提不起劲去和男孩们制造火花,后来,她成为戈兰女王,婚前和异性的亲密行为对于她来说更是天荒夜谈,具体这是为什么,也没人能说清楚,就单纯因为历任戈兰女王都无任何婚前性行为,还因为,大部分戈兰人在接受采访时,都表明了不希望婚前行为发生在女王身上。
新婚第三晚,犹他家长子安慰她的那些话好听一点说是绅士行为,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