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原料是什么?”旁边王侑问道。
“其实就是火硝,在南北朝时期就已经被发现了,然后添一些碳粉和硫磺粉,混合一下,就成了火药,铁火雷里面装的就是它,纸火雷也是一样。”
“这个纸火雷会有什么效果?”田悦追问道。
“会发出响声,惊吓战马。”
田悦心中有点不舒服,费时费力,就只有一个惊吓战马的作用吗?
孙添亮看出主公脸色有些不悦,连忙道:“启禀王爷,它毕竟不是铁火雷,杀伤效果不行,但卑职发现它的燃烧效果很好,比一般火箭强得多。”
田悦对燃烧还是颇有点兴趣,他立刻令道:“备马,去火器试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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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田绪简直气得快要发疯,他已经得到消息,杀人灭口出了纰漏,被首领周飞逃掉了,一旦周飞跑去报告田悦,自己就完蛋了。
田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府中来回打转,他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拦截周飞,他不需要抓活的,一旦发现,就地处死。
晚上,田绪一连接到两个报告,都没有发现周飞的踪迹,气得田绪破口大骂。
这时,有家人来报,“许军师来了!”
田绪连忙把许士则请到内堂,自己的幕僚王德礼被杀,他现在只能依靠许士则。
和田绪的焦头烂额不同,许士则却没有太多紧张,尽管这个主意是他出的,但他却显得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半点担忧三万样子。
“军师,周飞逃走了,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逃就逃了,六爷何必那么紧张?”
“他如果跑去我兄长那里告状怎么办?”
许士则摇摇头,“六爷放心,他没有那么蠢,他跑去王爷那里告状,最后死的会是他自己。”
田绪愣住了,半晌道:“军师怎么知道?”
许士则淡淡道:“六爷杀了三十名巡哨士兵,能说明什么问题?”
“我不太明白军师的意思,这不是挑拨魏晋两家的关系吗?”
许士则摇摇头道:“六爷,当初我们定这个策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挑拨魏晋两家关系,根本就挑拨不了,没有任何证据,魏王会杀到对岸去?”
田绪点点头,“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们的目的是要魏王去贝州,我们在半路伏击。”
“所以六爷担心什么呢?”
许士则笑了笑道:“就算他告状是六爷做得又如何,难道他能证明六爷是为了挑拨魏晋关系?”
田绪想想也对,心中的紧张顿时松懈下来。
他又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六爷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什么都不要管,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等魏王找上门再承认,第二就是主动找魏王去承认,说你的走私行为被巡逻队发现,所以才发生不幸事件,而且杀巡逻队是你的手下擅自所为,绝非你的本意,就把这个罪名安在周飞身上。”
田绪沉思片刻又问道:“用什么理由呢?我走私盐吗?”
许士则摇摇头,“盐不行,太敏感了,你可以说走私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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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走私铜钱?”田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跪在地上的田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