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对着他笑,笑完还不忘挑衅地抬了下眉。
时风钺放下手,嘴角勾了下,不知是笑是怒:“你算好了?”
江臣点了下头,毫不掩饰灿烂的笑容,顺便还不忘说教:“坐有坐相,时医生,现在开始你最好好好坐好,免得等会儿再次发生刚刚的情况,到时候可能就不止磕着脑袋了,说不定还会磕着嘴磕着牙。”
“如果我不坐好呢?”时风钺稍稍侧头,倾身看他,一手搭在江臣椅背,一手搭在前座椅背,整个人呈禁锢状把江臣圈子了一片空间里。
江臣丝毫不觉局促,似是完全没察觉到此时的逼仄,微微笑着,干净的眉眼轻轻一弯:“那你就等着再撞一次吧。”
话音落地,车子再一次颠簸。
江臣早有准备,稳稳坐着,转头就想去看时风钺的笑话,只是脑袋还没这地转过去,就感觉后颈忽然被人扣住,颠簸带着向前的力,那只手却把控着他向右,柔软清冽的唇一触即离,还没等他惊愕,热烈且横冲直撞的吻袭来。
时风钺一手抓着前座椅背,一手扣着着江臣的后颈,力道控制得很好,在这样一长段的颠簸里,两人连唇齿磕碰的次数都很少,可不知是惯性还是故意,每当后轮从高往下落的那一下,他总会或轻或重地咬下他的下唇,等他皱眉或瞪视时,再轻笑着似缱绻似安慰的轻轻吮.吻。
等到颠簸过去,江臣的下唇已经微肿。
他用手指轻轻擦了下唇,发出嘶的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破了。
江臣压低声音:“你故意的吧?”
时风钺似笑非笑:“你不是故意的?”
无话可说,刚刚确实是他先坑时风钺。
江臣收回视线,目光扫过前后座的挡板,心底忍不住有些庆幸,好在为了保证**和安全性,安装了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