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忙完李言招跟叶桑道:“最近这边差不多了,正好昨天你师爷来信催你回去,你看看要不然明天就走吧。”
叶桑点头问:“您还要待多久?在这边待完直接去下个地方么?”
“我再待几天也回京市,正好下月你师娘生日。”
叶桑挑了挑眉,没想到她师傅这么有心,不过到底没敢把调侃的话说出口。
第二天。
跟来时一样,先走路再坐车,叶桑颠颠簸簸的到京市时已经接近傍晚。
往家走的路上她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张八两的肉票,路过百货大楼时又拐进去买了八两肉。
本来叶桑还觉得这段时间她不在,老爷子应该很孤苦,吃的应该也不好,谁知回来一看,人家正招呼叶平湖刚要吃饭。
桌上有肉有菜不说,还有壶酒。
最先看到叶桑的是正对着大门的叶平湖:“妹儿,你咋回来了?”
虽然这话问的别扭,不过确实是真情实感的惊喜,半点没掺假。
像是见到救星一样,还扭头跟赵水柏道:“爷爷,桑桑回来了。”
本来正摆手让叶平湖赶紧坐下的赵水柏一听叶桑回来,立马抛下叶平湖招呼起了叶桑来:“桑桑快进来,跟着你师傅待得咋样?快放下东西洗洗手先吃饭。”
忙前忙后的模样跟祖孙两个好几年没见过面一样,其实分开也就半月。
叶桑把包袱从背后卸下来,放在院子里的板凳上,摆手道:“感觉还不错,您先吃,我半道买了块生肉,先放灶房去。”
“好好,那你快点。”
把叶桑目送进灶房,赵水柏才拧开酒瓶盖给自己跟叶平湖把酒满上。
动作快而不乱,看的叶平湖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爷爷,桑桑都回来了,我就…不喝了吧?”
这是叶平湖头一回被拉着喝酒,以前在家时饭都是勉强刚吃饱,酒这种东西是想都不用想的玩意。
供销社卖的酒精勾兑的酒也是过年家里来亲戚时才会摆出来,让叶长胜陪着别人喝点。
赵水柏心大的劝道:“没事,就喝一杯,醉不了,再说你这年纪该学着喝点酒了。”
趁着叶桑在灶房没出来,赵水柏赶忙端起酒喝了两口,接着在赵水柏一言难尽的目光下跟没事人一样又把茶碗里的酒给倒满上。
结果叶桑出来时正好看到老爷子拧酒瓶盖。
她调侃:“您这日子过的还可以啊,酒都摆出来了。”
赵水柏讨好的笑了笑:“这不是平湖来了么,再说我们就一人一杯,不多喝。”
叶桑挑了挑眉,没再多说,算是默认。
以前她刚来时见老爷子三不五时老喝酒,也只是提醒过两句酒不宜多喝,还真没怎么管过。
后来赵空青来信说让她帮忙盯着点,因为老爷子身体不是很好,酒不能多喝,她才注意起这事来,再后来她给老爷子切过一次脉,发现身体不好只是赵空青的委婉说辞,正确形容应该是非常糟糕才对。
所以打那以后叶桑就给赵水柏断了酒,想的厉害了就端给他一杯药酒让他解解馋。
不过对于爱喝酒的人来说,药酒到底不如纯粮食酒好。
本来赵水柏是想趁叶桑不在,没人管,痛痛快快的喝一次来着,结果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杀回来。
吃着饭叶桑问赵水柏道:“师傅说院长找我有事,您知道是啥事么?”
“有个病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