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笑了笑“我的夫君果然冠绝六界呀。”
略一挑眉,他带着几分自傲“这是自然。”
“兮衡。”我捏着一把再柔软不过的嗓子唤他。
“嗯?”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甜甜一笑,被他抱的更紧时,我觉得,今晚的月色也没他好看的。
晨间我正躺在软榻里头熟睡时,迷迷糊糊间瞧见有人朝我走来,实在太困,我勉强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合着清早的日光略略看见个身着玄甲的影子,朦胧间来人一身玄甲便散出了阴寒的光,我缩着脖子往狐绒被中躲去。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继而有一双手温柔的抚在我后背,将起的一丝醒意便又被压了下去,半梦半醒间,我听见好像有人同我说着话。
“南笑,等我回来。”
迷离睡梦之中我总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强撑着将眼睛睁开一条大些的缝,只看见金丝缠花的鲛綃纱幔晃动,空气中淡淡的夜莲幽香正在退散,过于温暖的舒适叫我再也抵挡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待我再醒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小妖端着熏香自帷幔下走进内殿,我正坐在塌前发呆,顾不得一头青丝散在背后,睡醒后我就在反复琢磨,究竟方才我是做梦了呢,还是真的有人在同我说话呢?
“夫人您可算醒了,要梳洗么?奴去唤他们进来。”
伸了个懒腰,我以为兮衡此刻应在正殿批阅政务来着,便起了身对小妖道“不必啦,我去找兮衡,你吩咐一下早膳做得清淡些,送去正殿。俩团子那份可以多些油水,小娃娃总归是要长身体的。”
小妖低眉“夫人,大人吩咐了待您醒来先去和言哥儿一姐儿一同用膳,他要十多日方能回转。”
我猛的回身“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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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自清净,我非寡欲人,喝酒,吃肉,动嗔痴,生爱恨。
岁月不堪数,故人不如初。
我夜坐听风,昼眠听雨。悟得月如何缺,天如何老。
秋天的风都是从往年吹来的。
若人间有情,那是开始,也是尽头。
我爱你已久,永不能忘。
从此山河永寂,算不出来日方长。
你来时冬至,但眉上风止,开口是“我来得稍迟”。
我与你隔着长风深尘,过不得,退不舍。
回首旧年漫月里的所有的怦然心动,你仍拔得头筹。
后来春雨落汴京,只君一人雨中停。
渐行渐远渐无书。
我守着我的地狱,你信奉你的神明。
除非我不想赢,否则没有人能让我输。
只是自以为是心若顽石,却终究人非草木。
路途曲折漫长,步步落子无悔。
山中若有眠,枕的是月,夜间若渴,饮的是银瓶泄浆。
秋日薄暮,用菊花煮竹叶青,人与海棠俱醉。
人世的风雪,不是说停就停,如同命运的选择,并非尽如人意。
我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