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南去。
佛何须你的皈依啊,佛只要你欢喜。
如果脏了还用,就莫不如一开始就用带颜色的。白的就要纯白才行。
说,我们就山居于此吧,胭脂用尽时,桃花就开了。
百年梳头三万六千回。
“看,前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也不是,天亮后便会很美的。”
谁说现在是冬天呢?当你在我身旁时,我感到百花齐放,鸟唱蝉鸣。
经历的过去太肮脏,根本无法变成白纸。
人见到初爱的人,从不直接趋前。
我还期待着新的东西到来,无名的,意外的。但一天一天,无非是死的寂静。
因为是情绪,所以应是无迹可寻。
你要眼睁睁的看她怎么粉碎,正如她眼睁睁的看你七年。
于是,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与你晚餐,我痛恨自己的灵敏,正如厌烦自己总能在针毡之上微笑应对。而我又不忍心拂袖,多么珍贵这一席晚宴。再给你留最后一次余地,你放心,凄风苦雨让我挡着,你慢慢说。
从柏油小路岔入庭院的石径被野草嚼得只剩几口,废得日月皆断,恩义俱绝。
他的路在西风的袍袖中,在夕阳的咽喉里。
我不吃誓言鸦片,故不问聚后何时散,散后何时聚,该聚自然会聚,该散放心一散。
答非所问的话,便不要再问了,他已给出过答案。
不过是几步之隔,这边潋滟地红着,那边飘渺下了雪
在花事荼靡的人生市街,浮世若不扰攘,恩恩怨怨就荡不开了。
你想起年少时,固执的夺取单一的绚烂与欢乐,抗拒枯萎与悲哀,不禁感到羞赧——真像浅塘在暴风雨面前痛哭,人生应如秋林所呈现的,不管各自在岁月中承受何等大枯大荣,一切都在平静中互相呼应,成全,共同完成深邃的优美。树的枯叶装点了磐石,苔痕衬托了浮光,因容纳成就丽景,当心胸无限空旷,悲与欢,荣与枯的情事,都像顽皮的松鼠偶然抛来的小果粒,你咽下后,微笑一如老僧。
那时,春天只有三分熟,我在梦中独自行走。小舟上,一名黑衣人,于水面,种植鸢尾花。宣称,灰飞之日,那时我灵魂的睡榻。
只有在炼狱中的人,才须耗费心神去熔铸、焊接,成形之后,还是一块冷铁。冷铁无处去,要用牙齿一口一口嚼烂,成灰成土了,才还你自由。(子歌讲述入世前苦难)
近郊山头染了雪迹,山腰的杜鹃与瘦樱仍然一派天真地等春。三月本来毋庸置疑,只有我关心瑞雪与花季的争辩,就像关心你究竟何时才能归来,归来吧,喝一口我亲自熬的茶汤,到底何时回来喝我熬的茶汤?这次我会多放些老姜。
像一条柔韧的绳子,情这个字,不知勒痛多少人的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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