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申直接把枪口怼到她头皮上“少在这里胡乱攀咬,本帅不会信你挑拨离间!”
夏娅一脸无辜“可是,夏副官真的是我背后的人啊,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
她见池申一脸不爽、似乎很想把她提去严刑逼供的样子,也不再逗他,直接将她几日前和夏衍春商量的计划一一道来。
她说服了夏衍春,以家中有急事的理由离开,由明处转到暗处调查。
与此同时,她还为夏衍春提供了不少调查便利条件,比如说,一些简单的功能性药物、伪装的技巧,诸如此类。
“当然,这个事情本来也没打算瞒您太久。只是府里人多口杂,怕走漏了风声……”
池申暗暗磨了磨牙,想到夏衍春居然私底下跟自己名义上的女人合作,还全程瞒着自己,心里不禁升腾起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
“哼!那你们到底查出了什么?奸细是谁?”
夏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同情“大帅,您该问奸细都有哪些人才对……”
池申神色一凛,听完之后更是满面寒霜。
他仍是有些狐疑“既然都查明了奸细所在,他为何还不回来?还有,你们二人是如何在我眼皮子底下联络的?你院子里的人……”
面对任务对象,夏娅总是比较耐心的,她一五一十地回答,全无半点保留。
得知夏衍春准备做个局,引蛇出洞,然后一网打尽时,池申又有了新的疑问“不对,这个局必须要我配合,他不现身,我怎么……”
夏娅无奈道“大帅不来找我,我本来这两日也要找机会去见大帅的。这样的解释,您满意吗?”
怕他不信,她还拿出了夏衍春留下的一件信物。
那是夏衍春佩戴多年的一块玉坠,几乎未曾离身,池申马上就认了出来。
两日后,池申应约前往秦家,赴秦家老爷子的七十寿宴。
宴上秦慕瑢十分恭敬,就连秦老爷子也不敢受池申这个小辈的礼,为了自己不如坐针毡,只出来露个面就溜了,任由秦慕瑢等小辈招待客人。
秦慕瑢还心心念念着前阵子的黑衣人刺杀事件,心中有愧,对着池申先是自罚三大杯,得到后者的口头谅解后,才开始轮番敬酒。
席上气氛渐渐热烈了起来,戏台子也咿咿呀呀地唱着男人们心照不宣的戏目,气氛一派和乐。
秦慕瑢喝得微醺,嘴角却带着笑意,仿佛对今日顺利化干戈为玉帛之举颇为满意。
然而,他刚乐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乐极生悲了。
也不知是从哪个角落尖叫着乱起来的,秦慕瑢只看到,坐在主宾位的池申正喝着酒吃着菜,突然,手里的筷子不受控制地摔落!
然后,他怒目圆瞪,僵硬着站起身来,却突然倒下,连带着打翻了整桌席面。
便有人嚷嚷着“池帅死了”“杀人了”“菜里有毒”之类的话,在场上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秦慕瑢火速奔过去查看池申情况,却发现对方双目紧闭,嘴唇发乌,似乎真的像是中了毒的模样。
“来人!快来人,送医院!”
李副官也一脸凶狠地扑了过来,用看杀父仇人的眼光瞪着秦慕瑢,腰间的手枪早已攥在手中,并朝天砰砰开了两枪。
“都t不准跑!给老子站住!害我们大帅的人肯定就在逃跑的人里头,谁再跑,就视同乱党抓起来!”
在他的威慑下,众宾客倒是不敢跑了,先前跑出去的得了消息,也慢慢灰溜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