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跟来了,这明显是在等着你呢。”乔绵芝开口道。
“不慌,先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说。”天灵站着没动。
等着刘保上前来。
“哎呀,这位想必就是小甜茶的老板江公子了吧?”刘保走上前来,笑呵呵的对着天灵道,“在下刘保,在此恭候江公子多时,里面请。”
天灵和乔绵芝对视一眼,恭候多时?看来他们出城往这里来时,就被人盯上了啊。
“我跟乔公子临时起意出来走走,恰巧到了此地,刘兄却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似的,清流愚钝,故想请教一下刘兄缘由,不然以我这小小胆量,可不敢进这座院门呐”天灵看着刘保,似笑非笑道。
“江公子说笑了。”刘保脸上没有一点不自然的神色,依旧是之前那副笑呵呵的模样,“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公子需要什么,所以先一步将公子需要的东西收了想跟江公子这里讨个好,顺便赚钱花用银子,所以公子的动向我十分注意,见江公子在往此处来,便早早的在这里等候了。”
“刘兄可很会说话。”天灵冷笑一声,“这样明晃晃的欺负人都能让你说成是讨好。若如刘兄所言,回头我也定抢先将市面上能收的桑麻蚕丝全部收到库里,然后再来跟刘兄讨个好。”
刘保是做布匹生意的,此时听天灵这样说,脸色变了变,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原本笑呵呵的模样,“江公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若你真的能将能收的桑麻蚕丝全部收到自己的库里,我刘某人需要从你手里讨口饭吃,那我也认了。”
天灵也笑了笑,“刘兄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话,别到时候不服气,说我以小欺大。”
刘保面上有些不屑,他家世代做布匹生意的,于织布染布上有让旁人艳羡的技艺,更何况他去年还从姜山弄到了好几辆水纺车,纺织速度较以前手纺不知快了多少,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能将平京城的布匹生意垄断,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竟然敢口出这等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而刘保却不知道,他费尽千辛万苦弄到的水纺车,其实是天灵启发宋大人造出来的。
“江公子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给句痛快话,这鲜奶你要是不要?”刘保想着如今货在他手里,而小甜茶急需这批鲜奶推新品上市,主动权在他手中,语气也逐渐硬气了起来。
“要啊!”天灵忽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刘大哥这么热心的替我将新品上市的原料收上来,清流怎么能辜负了你的一片好意?走走走,进你院儿里说。”
说罢一手执起刘保的手,就往他的别院里去,一边走还一边侧头招呼乔绵芝,“乔公子,你也快来,你看刘大哥如此热情,千万别跟他客气。”
刘保被天灵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楞,任由天灵牵着往前走。
这幅情形,若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可能都要以为天灵才是这家别院的主人了。
而一直没机会开口说话的乔绵芝,眼睛在天灵牵着刘保袖子的书人,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与人勾肩搭背,成何体统?”
天灵还没来得及说话,刘保却已经回了神,他在这平京城生意场上混迹这么多年,对这些公子哥儿们了如指掌,眼前这位乔公子最是得宠,又是禁军守卫的郎将官,可不敢得罪,听他这话音,这是在说自己不成体统?于是他将袖子不动声色的从天灵手中拽了出来,“两位公子随我来。”
天灵笑了笑,没有在意,跟着刘保进了别院。
进去之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