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殿,君王正厉斥面前:“贺敏,你想不到吧,你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我告诉你,那些个守卫个个招的干干净净,不要以为你手上的银子管用,你别忘记了,我是谁?我是王,我是这大蜀国的一国君王,岂能容你贺敏肆意妄行,你真是狂妄的很,一次次挑战本王的耐心,蔑视君威,无视王法,你,到底是何等居心?”
那贺敏不愧是贺健之女,这样的事情败露面前,她也是一脸镇定:“我没有做过,更没有收买过看守,他们是诬陷。”
“放肆!”君王一听,气的绿了脸,重重的拍起了桌子,直弹的桌面上的东西纷纷落地,震的旁人低垂着头,不敢抬起头来看面前的一切,生怕一个眼神触碰,便会火星子烧到了自己身上。
“还说没有,守卫的都招了个干净,人,分明就是跟着你走的,你不会告诉我,进了这大殿后,她们就长了翅膀飞了吧?贺敏,是不是你做的,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若不是见你有着身孕,我定要处死你,否则,怎解我这心口的恨?又怎么能纵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你陷害人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吧?好,你不招,我就命人拆了你的寝宫,再将你寝宫所有的奴才都下令处死。怕是,人就在你的寝宫,一旦搜查出,你是要作如何了断?”
那身旁的朱儿一听,顿吓的腿脚都哆嗦了起来。在君王一翻震耳欲聋的话语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王,使不得啊,千万使不得啊,那日我们是有带她来过,但进殿后,她和她那丫鬟云映就去了逸琇宫了,后来的事,我们是真不知道啊。我家主子她有着身孕,受不了惊吓,还请王勿怒,那魏国亲使来的姑娘是否去了别处?”
“别处?你替你家主子说话,怕是这事与你这狗奴才也脱不了干系。你以为,那看守在本王面前会说谎吗?他们清清楚楚的告诉本王,人进来了就没有出去过,难不成,真能长了翅膀飞了?荒唐!你们不会又想告诉我,又要想着一个鬼把戏来戏弄本王吧?我告诉你们,人与你们有无关系?你们最清楚,本王也最清楚。除了你们,不会有旁人,为什么?你去问问你家主子,她知道为什么,所以才要一次次于人陷害。”他又一次怒目定定瞪向朱儿,直瞪的朱儿心慌,头低低的,就差没有垂到了膝盖下,愣是不敢望向面前。
“竟然你贺敏死不承认,那我也只能拆了你的寝宫,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人来。”又面前怒斥众人:“你们一个个都杵着干吗?本王的话你们都聋了吗?还不快去。”
他无法平息自己,脚下徘徊不定的脚步,胸口的怒气和心口的担忧,涌动在他难以平静的情绪里,胀满着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朱儿见了,他慌了。
“王,使不得,使不得啊,您真要拆了,我家主子住哪?她,她快要生了,这若拆了,可让她们母子如何安生?”
“我管她住哪。”他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便和众人一起向着贺敏的寝宫而去。
寒风瑟瑟,直扑面而来,他的心里,焦急的如了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地捂了捂领口,脚下生风似的疾步前行,内心从未有过的焦躁不安、急不可耐,让他的心,心神不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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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血,小姐,您怎么了,是快要生了吗?来人呀,快来人呀,我家小姐快要生了。”孙梦突然的异常,不仅她自己吓了一大跳,也吓坏了云映,云映拼命的叫了起来。
“云映,我好痛,痛的.......不行了,我怕是......要提.....提前生产了,快,快叫人啊,快叫人.......救我的孩儿。”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