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空间,乐冬第一时间看向座钟,果然,当她进入空间的时候,外面是彻底静止的,这实在是个好消息。
因为这年头,哪怕是根儿针,那都算得上是物资,乐冬虽然并不在乎这屋里有些陈旧的家具之类的,但是,仍然都打包干净,反正,到时候有人帮着搬家。
在等待的日子里,她一边慢慢的融合记忆,彻底掌握原主学会的知识,毕竟,前世她只是个高中生,根本没接触过任何这个年代特有的知识。
比如,那些语录中的口号。
好在这年代的正八景儿的高中知识其实并没有多少,她只要死记硬背下那些口号,能应付人就好。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陈政委终于倒出了时间,带着六七个士兵开着部队运输的车过来帮她搬家。
陈政委道:“这几天,他们已经帮你把屋子用石灰都粉刷了一遍,正好赶上仓库那边有红色和黑色油漆,他们帮你调成了紫檀色把墙裙子也给刷了,可惜没有蓝色油漆,要不给你刷半截墙面,省的屋子光是白色的,还总是曾一身。”
乐冬一听,心中暗道:真感谢管采买的后勤没有多买的油漆,要不,自己实在是没办法认同这个年代的审美。
但是,嘴上却说道:“多谢组织对我的照顾,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再说,父母刚走,我也没有心情将屋子弄得过于新鲜,等以后走出来了,我再慢慢弄吧。”
说完,又郑重地对几个兵哥哥道谢,让几个小战士羞红了脸,只是因为皮肤颜色重,不看耳朵是看不出来的。
陈政委即对战友的女儿懂礼感到欣慰,也对女孩儿失估失侍感到心疼,只是拍拍乐冬的肩膀道:“以后有什么困难,记得来信儿,这边永远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长辈!”
乐冬哽咽的答应着,陈政委想到自己老战友夫妻,心中酸涩,但他是男人,不能轻易流泪,所以将头转向一旁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到地方。”
当兵的手脚都很利索,很快就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搬完了,就在乐冬要上车的时候,附近的邻居家的军嫂几乎都出来了。
她们平时或许为了一把青菜也斤斤计较,甚至好几家都因为嫉妒乐母有个好单位,又只生个丫头片子,却被自家男人当个宝儿似的疼,很是说了不少闲话。
其他的没抓住现行的,也因为乐母的清高,关系并不是很好,这也是原主虽然从小在这边长大,却和周围的人只是认识却并不熟悉的缘故。
乐冬因为日后基本不会有接触,自然也没想过改善关系,但是,此时,这些人却都没有空手的过来送行。
或是十几个鸡蛋,或是二三斤的精粮,甚至还有的是床单被罩、暖水瓶这样的大件儿,乐冬推拒不过,只能深深地给这些人鞠了个躬,表示感谢。
最后还是陈政委说要赶时间,这些人这才放手,乐东也是再一次直面感受到这个年代的人们,或许无知,但却真的很热情。
到了地方,陈政委先是指着一趟平房处的第三个门,对乐冬道:“冬冬,这个是分给你家的仓房,里面有地窖,这是钥匙,你收好了。”
乐冬收过钥匙,陈政委又道:“你住的这个房子虽然是部队医院分配的,但是,这附近都是四六五医院的兄弟单位的住房,像是造纸厂、毛纺厂之类的,来回人多口杂,你自己注意点儿,有事儿就往军区打电话。”
接着,拉着乐冬的手上了楼,这楼有五层高,在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