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花藻的喜欢基本上没有参考价值,因为她每一种都喜欢。
阎鹤想了想,问:“要不然我们做海洋世界主题的婚礼?”
按照他的思路想法,花藻的娘家是海洋,或许会希望在婚礼上有海洋的特色?
花藻疑惑地抬头看他,嘟嘟囔囔:“海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喜欢我带你去深海玩,婚礼这么重要的人生大事,还是不要了吧?”
然而花藻只是看起来像人类,思维感情上多少还是跟人类有差异。
对她来说,海洋就是她看了好几百年的地方,要不是海洋太大,她都能看腻了。
结婚这样的人鱼生大事,还用海洋主题就太让鱼郁闷了叭!
阎鹤:“……”
好吧,我的错,我不该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揣测你的想法。
这些东西阎鹤不过半个小时不到就能看完,更别说之前他就看了一遍了。
可抵不住花藻喜欢得紧,翻来覆去看了十好几遍,最后阎鹤都已经洗漱完毕准备睡觉了,花藻这才意犹未尽地合上相册,翻身从阎鹤的床上坐起来。
“鹤鹤…你都洗完澡啦?”
看见换上真丝睡袍,头发软软搭着的阎鹤,花藻不知道什么叫活色生香秀色可餐,可是她会用实际形容来演绎这样的词汇。
此时花藻一双眼睛就静光闪闪地直围着阎鹤打转,嘴上还言不由衷地喃喃说到:“那、那我也回去洗澡去了?”
其实很希望阎鹤能出口留她,所以说是要回房间,却半天才挪动几寸距离。
阎鹤就站在那里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她演,没吭声。
阎鹤不喜欢用吹风机,哪怕再静音,总还是有嗡嗡声,近距离听得他幻头疼。
花藻演了半天都没等到阎鹤按照剧本来一段留人的话,只能讪讪地下了床,闷闷不乐地嘟嘴抬眸瞅他,“那我走了…我真地走了!”
眼看着鱼小姐都要生气一秒了,阎鹤别开脸,抿唇把笑憋了回去,咳嗽一声,等到花藻不甘不愿地走到了门边,这才幽幽出声:“现在走做什么?反正半夜都要跑回来。”
还要费那么多心从阳台爬过来。花藻有些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揭穿并指责她半夜爬窗的不正当行为吗?
阎鹤已经转身拎着半湿的毛巾回浴室了,头也不回地说:“还傻站着做什么?回去把睡衣拿过来,已经很晚了,早点洗好早点睡觉!”
阎鹤把毛巾扔进浴室角落干燥区的脏衣篓里,就听到外面花藻惊喜地“ye!”了一声,而后火速拉开门噔噔噔跑了。
阎鹤无奈摇头,抬眸间就看见了墙上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脸上的笑。
阎鹤顿了顿,上前一步,盯着自己的脸看了看,突发奇想的产生一个疑问:他跟鱼小姐,会生出怎样的孩子?
或者会有生殖隔离?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知道鱼小姐会不会难以接受。
不过是阎鹤愣神的一会儿功夫,花藻很快就跑了回来,原本阎鹤以为她就是回去拿了一套换洗的睡衣,然而等到他出去一看,发现各种女士衣服铺了半张床,而花藻已经风风火火冲进了浴室。
阎鹤:“……唉!”
叉腰叹了口气,阎鹤认命的把自己的衣柜腾出一半的空间,把花藻的衣服挂进去。
剩下的挂不下了,就拎去旁边的更衣室里挂。
虽然找到鹤鹤以后每天晚上都是跟鹤鹤一起睡的,可今晚跟其他晚上是不一样的!
花藻激动得跟只急色鬼似的,往日最喜欢的泡澡时间都不要了,在浴室里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