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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 20 章
忱的胃口,道“保密。”

    傅忱突然上前抱住了李关齐,顾忌着老人家的身子骨,没用力。

    “谢谢你……李叔,谢谢。”傅忱哽咽,有些泣不成声。他不敢想象要是没有李叔,他这辈子还能不能在民政局,看见陆浅衫站着朝他过来。

    第一次,因为陆浅衫,他清醒时哭了。

    傅忱终于明白陆浅衫为什么不穿裙子。

    陆浅衫为什么抗拒提到家人。

    为什么陆浅衫两年前态度明明松动了,却又突然反悔坚决分手。

    她怕自己站不起来了,便斩断了所有可能。

    傅忱突然不想再追究分手的原因。

    以那对夫妻的廉耻程度,和陆浅衫的欲言又止的样子,无外乎就是跟陆浅衫的父母有关。

    傅忱和李关齐告别,下了一层台阶,到一楼时,面上已经看不出异样。

    在这短暂的几步路程里,傅忱反省了一下自己。

    重逢之后,他太咄咄逼人,逼着陆浅衫做各种各样的决定,陆浅衫的纠结难受他忽视彻底,把两人的婚姻生活推向愈发紧绷的边界。他没有给陆浅衫足够的安全感,却向她索要安全感。

    陆浅衫不想说,他就不问,终有一天,她会觉得傅忱是可信任的,可依赖倾述的。

    他们两人,应当无论何时都是平等的。

    平等,才是良性舒服的相处方式。

    在民政局时,傅忱考虑过,将来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太草率的结婚,没有给陆浅衫完整的求婚和婚礼而后悔。

    傅忱现在确实有点后悔。

    他不后悔结婚,后悔自己做的不够。

    傅忱隐隐觉得这中间哪里还有奇怪的地方,但是心疼陆浅衫、想抱陆浅衫的迫切占据了上风,使他不能思考。

    陆浅衫静静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傅忱,她脸色苍白,嘴唇血色褪尽,丝毫看不出是个发烧人士。

    傅忱会知道什么?

    陆浅衫没有把握,她甚至看不出李关齐有没有认出她。

    他们结婚了,傅忱的家人没有接受她,连素来严肃的李老眼里都出现了一丝惊讶。

    陆浅衫单方面尝过家庭的阻力有多大,她越千山万水荆棘刺血,摆脱了固有的束缚,可是面对傅家,她只有无能为力。

    “砰——”一声玻璃碎声在脚下炸响,陆浅衫吓得脸色一白,身体颤抖了一下。

    路过的小孩砸碎了一个陶瓷水杯,白色碎片水花般四溅,飞到了陆浅衫脚底下。

    陆浅衫条件反射闭上了眼睛。

    两年前,父亲陆单在傅家当众发疯随手砸碎的李白《春夜宴》诗画笔筒,声音也是这样突兀而猛烈。

    清康熙年间,青花绘白瓷。

    器型完整,品相一流。

    市场价25万30万。

    傅忱妈妈震惊而痛心的样子,陆浅衫记忆尤新。

    傅妈妈连连道不要陆单赔偿,包括价格也没说,是陆浅衫自己请人估值的。

    陆单砸得这一下,陆浅衫赔光了自己大学攒的全部稿费,直接导致她没有钱给自己动手术。

    是她坚持要赔,傅妈妈恐怕至今连那张银行|卡都没打开过。

    越是这样,陆浅衫越觉得愧疚无奈。

    当这件事没发生,和傅忱分手,似乎是她与傅妈妈的默契。

    她又要再次厚着脸皮面对傅家了吗?陆浅衫突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答应傅忱追求他。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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