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达感到了一丝不确定,“厉曲轲”的目光冰冷并不奇怪,但是“他”眼中看穿一切的鄙夷,让人头皮发麻。
他不由得口出狂言,势必激怒厉曲轲:“Likd,你真的不如当年了。这么快怕了?直接认输啊。”
陈敬达等待着对方应有的反应,果然“厉曲轲”微微一点头,他还是那个外表冰冷,内心桀骜的疯子。
“那选赌注吧。”陈敬达眼底狂喜,仿佛看见了厉曲轲输得一败涂地。
然而,纪鸢点完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拒绝。挑衅我的人多了,你没有资格。”
“不可能…”陈敬达震惊,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他花了三年时间,不断琢磨厉曲轲的每一个眼神,举止行为。
但是在这一刻,所有的经验通通失效了!
陈敬达的底气好像气球被一下子戳破,他愤懑不已:“懦夫,胆小鬼!你越活越过去了,当年一个人跟金融街大佬打赌的气势去哪了?”
“哦,听说你为一个女人神魂颠倒。厉曲轲,你真成废物了。”
陈敬达眼底疯狂地嘲笑,“可惜,未婚妻被你害的成了植物人。你注定克父母,克爱人,克朋友。谁敢靠近你?厉曲轲,你最终众叛亲离,孤独终老!”
纪鸢眼眸一冷,微抬手:“说够了没有?”她唇间绷直,“说不够,你可以到局里继续。”
陈敬达还没反应过来,两位五大三粗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将他摁倒了地上:“老实点。”
纪鸢居高临下看着陈敬达贴在地上的胖脸,她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摄像头:“同样的话还给你。”
她墨色眼眸平静愉悦,“还有,我有一个朋友了。她比你靠谱,起码不会背信弃义。”
陈敬达脸色涨红:“放开我!厉曲轲你不敢面对我吗?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你装死逃脱巨额债务,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送你回A国赎罪,不用感激我。”纪鸢头也不回地走了,自我感觉良好,“我可是守法的良好市民。”
陈敬达难以置信,厉曲轲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厉曲轲!你给我回来——”
保镖们一丝不苟地报警,陈敬达瞪圆了眼,奋力挣扎:“放开我,我不要去A国!”
他来向厉曲轲宣战,自信能够全身而退,顺带给梁越禾他们看看自己的实力。
可是厉曲轲不安常理出牌,直接将他送上了绝路!
陈敬达一身狼狈被送走,他大吵大闹,宛若疯子垂死挣扎。
别墅的宠物房里
“厉曲轲先生,对付这种人,就不要多话,干脆利落地解决。”纪鸢举着逗猫棒,陪活蹦乱跳的小喵喵玩。被罚禁闭的大白狼只有在一旁看着,可怜巴巴。
厉曲轲没有回答,仿佛掉了一个个儿,这话应该他教小木槿的。
纪鸢抚摸着小白猫的脑袋,笑容愉快自在:“厉曲轲先生,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厉曲轲微微诧异,小木槿在替他出气,只是为了他一个人。
她不是软绵绵的好欺负,而是很认真履行保护诺言。
小木槿变了,是因为他吗?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最终,厉曲轲只问了这一句。
陈敬达了解他性子,很可能会起疑心。厉曲轲不怕陈敬达发现,他能让陈敬达乖乖闭嘴。
厉曲轲只是想看看,小木槿的用意。
纪鸢笑而不语,她无可奈何地发现,她的心偏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