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诉求是什么呢?”他鄙夷眼前的女人,可怜虫而已,眼神却温和。
岑子墨眼神放空,一动不动,好半天弯眉一挑犀利说“你是男人,如果抱着玩玩的心态,那女人得做出什么举动会让你很快就腻歪了?”
“难说,我也没这方面经验,”他嘲弄一笑,“真是巧合,我女朋友因为找到更有钱的男人把我甩了。”
这么伤自尊的事,他挺轻飘,无所谓的,反正在这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贵妇面前,他本就是穷小伙。
岑子墨沉默了,那还真是巧。
想了想,本打算说那小三就是你们a大的,你们a大这是拉皮条呢?
算了算了,刻薄的话岑子墨跟面一块儿咽了下去。
“不过,如果对方是年轻女人,你倒可以想办法让她尽快离开你老公。”付冬阳主动说,“既然你老公不想离婚,可见,也不是什么情深意重,你现在占据道德制高点,舆论这种东西,会偏向你。”
“可我不想闹得满城风雨,”岑子墨眼珠子一转,是的,一个除了年轻别无长处的小贱人,不值得搭上夫妻两人的名声。
本来,她在盛怒中是想去大撕一场的。
“对方什么人,什么段位,你了解得够清楚吗?”
“切,能什么人,见钱眼开的黄毛丫头,我捏死她跟玩儿一样。”岑子墨那股傲慢劲儿上来,某种角度来说,她和陆时城一样都有种盛气凌人的东西与生俱来。
“那要看对方是什么性格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需要搞清楚这件事。”
岑子墨假睫毛一颤,明眸射出精光,定住了“说。”
店里又进一批客人,风风火火拿着单号走动搞得很嘈杂,真吵,岑子墨便皱着眉头靠近付冬阳听他低声分析了。
外面下起秋雨,淅淅沥沥,岑子墨的心倒不跟着淅沥了。
她在听完后,妩媚一笑“小朋友,看不出你对人性的弱点把握这么清楚,哎,你在中盛干什么来着?”
瞧,又请吃面又出谋划策的,这么一晚上,岑子墨心情忽然好多了。于是,决定投桃报李一下。
付冬阳却没有倒苦水非常谨慎,在外面,他绝对不会说中盛的半个“不”字。尽管,刚被人小整一把,只含蓄地表达了在这种强度很高的公司确实有压力。
“别怕,中盛呆不下去,姐姐给你介绍好去处。”岑子墨眼尾一荡,像勾引人。
这样的客套话,付冬阳当然不会当真。
可岑子墨接下来的话,他意外了。她说“我在中盛有认识的人,你哪个部门,告诉我,我和他们打个招呼,说你是我远方亲戚,照顾下。”
这不是客套话。
岑子墨当真第二天找人,很低调,问了付冬阳的表现,聊一堆。最后,盯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左右打量
“别告诉时城,哎,你知道的,他不喜欢搞这种小动作,可既然表弟他业务素质尚可,就多给些锻炼机会吧。”
对方一愣一愣的,岑子墨的表弟?没人说呀,脑子却也转得极快,赔笑说
“那是,您既然开口了,这些小事陆总也不会过问。”
就这么简单,她懒洋洋和付冬阳再次通话,三言两句说了,付冬阳在那头一时辨别不出真假。
但很快,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这种感觉……付冬阳陷入沉思,对他来说,人生更像一条单行道,没有试错的恩赐。
可是,现在一个